几句闲言碎语,聊出了这两位三十多岁创业者的心酸与泪。
同是天涯沦落人,陈兵将王蕊扶到了大马路上,这里有路灯,偶尔还能看见一两辆车经过,让人的心里不再那么害怕。
“不用管我,你回去吧。”王蕊看着已经遍体鳞伤,整个脸都被水灌肿了的陈兵也甚是可怜:“管好你自己吧!”
陈兵表面平静其实内心已经崩溃,堂堂一个大男人,丢财不说,今天还把最后的尊严丢了,想想屁股上的烙印内心就疼得钻心。
他眼圈儿红红的,尴尬的双手也不知道往哪里放,更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强忍眼泪点了点头,而后转身与王蕊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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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风吹呼呼的吹着。
河的两边高楼林立,现在已经晚上十一点,陆续关掉的灯昭示着大家即将进入梦乡,街上偶尔一辆车从滨河路穿过。
陈兵坐在滨河路的河滩上,他极度伤心,相比这几天所受到的虐待,他更怕面对未来,面对家人,面对自己。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此时所有委屈,所有悔意,所有的所有都迸发了出来,他只想把赖光荣的钱拿到结束这一切。
可惜,赖光荣至今连人都找不到,又谈何去收钱?又怎么结束这一切?
没有希望的未来,更怕自己的厄运连累家人,陈兵想到了轻生。
右手拿着一个小酒瓶,左手一边拨打着手机……。
小酒瓶的酒他已经喝了一半,至少都是二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