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不知道多少人在替行凶肇事者感到惋惜,面对一尊王牌教习,简直跟面对一位死神般。
能有活路?
作为事发地的江南市,自然成为所有人关注的焦点之地。
江南市的不少权贵们纷纷四下走动关系,一来是在好奇谁敢犯下如此滔天大罪,武院的人都敢动?
二来,则是为了此番武院代表团到来而做准备,可以说于江南市的权贵们而言也是一场天赐良机。
只要谁能包揽到此番的接待工作,在一尊王牌教习面前露脸,绝对是无上的荣耀,就不提事办得好之后得到王牌教习和武院的嘉奖。
仅此次殊荣,都足矣奠定江南市第一豪门的地位。
谁敢去招惹与武院有密切关系,并且接待过一位王牌教习的家族?
云山别苑!
作为江南市第一人的厉镇海,自然是在第一时间得知这则惊世骇俗的消息。
“此番暴徒的所作所为真有可能是挑衅武院,挑衅万太岁。”
已经用完晚餐的厉镇海此刻正看着电视上铺天盖地的新闻,双手则在摆弄着茶几上的茶具,略显苍老的脸倒是无喜无悲。
他早已退居二线,武院什么人到来他也懒得去掺和,顶多那位王牌教习到来后,他过去打个照面就是。
“老爷,这年头谁那么想不开,连武院都敢动?疯了吧?”
阿山侍奉在一旁,目光也是时不时的看了眼电视摇摇头道。
“作死呗,跑是肯定跑不了了,武院势力遍布天下,老夫其实挺好奇是何人做的此事,倒是有几分胆气,恐怕是被逼到绝路上。”
厉镇海给自己倒了杯茶,满脸笑意开口道。
“我也好奇。”
阿山笑了笑点点头。
显然,不仅是他们,可以说整个天下的人都认为敢对武院动手的人,绝对是十死无生,出手之人已经是个死人,至于早死还是晚死就等帝都武院代表团到来了。
“对了,许茂国如今约都约不动了?”
厉镇海喝完茶,刚将茶杯放下突然想到什么轻笑着问。
“老爷,许茂国也已经疯了,先是不听从您的号令,今日更是直接回绝您的邀约,说他晚上有重要的人要接待。”
提到这事,阿山气就不打一处来,冷笑着开口:“谁不知道整个江南市,老爷您最大,他竟然敢爽约您,而去招待别人。”
“哦?他不来的原因是约了其他人?”
听到这里,厉镇海摆弄茶具的动作慢了下来,沉吟半秒道:“可知他约的是何人?”
“叶家的吧?那位叶小姐。”
阿山想了想回答道:“他应该没那么蠢,叶轻舞的母亲虽然是东境那位王爷的女儿,但早已不相认,即便死了东境那边都没半点消息传来,这位外甥女就更不可能搭理,许茂国为何会做出如此糊涂之事?”
嗒——
“拿我大衣来,许久未出门,今日武院代表团会来也是要去打个照面,干脆咱们现在就出门。”
厉镇海迟疑了片刻,突然将手中的茶杯放下,站起身笑道:“许茂国架子如此大,不肯来见老夫,那老夫就去见见他。”
“老爷……”
阿山顿时一愣,随后点点头:“好,我这就去拿衣服。”
……
五月花酒吧。
今晚的五月花直接高挂不营业的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