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宝宝跪在堂上哭诉:“青天大老爷啊!这毕逢生简直就是个畜生,仗着齐家的威势,在我那里白吃白喝一个月不说,还弄伤了我好几个姑娘,都是如花似玉的黄花大闺女,就这么……”
毕逢生不乐意了,他打断冯宝宝说:“什么黄花大闺女?不就是几个万人骑的窑姐……”
“你闭嘴!”麻三儿斥责道,毕逢生赶紧闭了嘴。
“冯老板,今天这事情本官是管定了!伤人这已经触犯刑律了……来人,把这个毕逢生,带出县衙当街打他五十大板!”说完麻三儿便将一支令牌丢了下去。
“嗯……”毕逢生急了,他站起来指着宇文无忌鼻子骂道:“你这个狗屁知县,也敢治我的罪?”
“当堂藐视本官,罪加一等……”说着麻三儿便又丢下一枚令牌:“再加五十大板,即可执行!”
麻三儿的手下们,便立刻把毕逢生架出了县衙,毕逢生还在大咧咧的骂道:“好你个文无忌,你等着……看老子……”
“威胁地方父母长官,叫嚣公堂……掌嘴!”宇文无忌说道:“别忘了,先掌嘴再打他屁股,要脱了裤子打,狠狠的打!”
老三是麻三儿几个兄弟中,最健壮的一个,他身高近两米,胳膊也甚是粗壮,手里握着一个红色令牌,缓步走到了毕逢生面前。这个毕逢生被押到了县衙门口的空地上,老四跟老五,废了很大劲才把他按住,让他跪在了地上。
“老子不服……”毕逢生依然嘴硬:“什么狗屁知县!这鄂城可是齐家……”
“啪——”老三一令牌糊到了毕逢生脸上,接着“嘎吱”一声,令牌断裂,毕逢生直接被崩掉了两颗牙。
“换一根……”老三丢掉了手里的那截木头说。
宇文无忌这时坏心眼的递上了一根洗衣棒,“三爷这个结实!”
不等老三的哭笑不得,毕逢生倒是吓的哀嚎了起来:“爷,众位爷爷,是我毕逢生有眼不识泰山,顶撞了文大人……”
“唉……”宇文无忌将洗衣棒戳到了他脸上问:“什么叫有眼不识泰山啊?你眼神儿不是挺好使得嘛?继续嘴硬下去啊,我们家老爷不就是个花钱捐的野知县吗?你继续嘚瑟啊……”
“爷……小的真的错了,求爷爷您开恩,这东西是会把小子的狗脑子打出来的!”毕逢生哀求道:“是小的混蛋,是小的一时糊涂,口无遮拦……”
“知道自己口无遮拦了是不?”宇文无忌对着老四,老五使了个眼色,老四老五便放开了他。
“啪啪啪啪——”毕逢生自己掌起了嘴,还念叨着:“是小的眼下,不识抬举……我猪狗不如,不该到青怡楼白吃白喝……我一定会把前的账还上……还望文大人开恩……”
毕逢生这举动引来人群远远的围观,从他嘴里说出了话,众人是听的真真切切,他继续卖力的抽着自己大嘴巴,麻三儿也走出县衙,冷冷的看着。
“我毕逢生不是东西……”毕逢生继续抽着自己红肿脸颊,“我不是人,禽兽不如……”
就这这时远远围观的人群中,有人喊了一嗓子:“不好了,齐家的团练来啊!”
这一嗓子吓得所有围观群众鸟兽散了,毕逢生这时也是凶相毕露,他打了几个滚,躲开了麻三儿他们,站起来趾高气昂的说道:“哼——你们这些人的末日到了!”
乌压压的一帮穿着齐家团练衣服,手握兵刃的团练士兵,涌到了县衙门口,到了毕逢生身后,将整个县衙围了起来,“哈哈哈——姓文的,如果你还想活命……”毕逢生再度硬气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