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事儿是不是要对夫人保密啊!”若芷又问道。
“那是……那是自然!”宇文无忌认真的说:“这件事绝不能让夫人知道!”
傍晚时分大乌鸦落在了碉楼顶的木架上,齐仲赶忙从乌鸦腿上解下了破布,一看上面的字他顿感五雷轰顶,差点晕过去。
老人见状刚忙上前抚着他问:“老二怎么了?”
“八叔您自己看吧!”齐仲把破布给了老人,老人一看顿时血气上涌,一口老血从口中喷出:“我齐家真是要完了!”
“原来这一切都是那小子在玩我!”齐仲颓唐的坐下:“崔锡贞是顶不住厂卫的手段的,他会把知道全都招供的……”
“不……我们还有一线希望!”老人颤巍巍掏出手帕,擦去嘴角上的血迹:“把那个姓黄的马夫赶紧处理了,召回守在条路上的人!”
“八叔你的意思是让这个人活着进鄂城!”齐仲问道。
“眼下,咱们还能弄死他吗?”老人缓步回到躺椅坐下:“不如把他放进来,在咱们的地盘跟他斗!”
“可是万一他查出来咱们那要命的买卖……”齐仲说道。
“为什么要让他查到!现在是非常时期,是时候断臂自保了!”老人咳嗽一下说道:“咳咳……把知道事情的人,还有所有证据全处理了,还能有谁知道,咱干过这买卖!”
“可是,这是花了咱齐家几代人心血才……”齐仲有些舍不得。
“这命都快没了,你还想着钱?”老人骂道:“你再这么磨磨蹭蹭的,咱齐家祖坟还真就让人给刨了!”
宇文无忌来到驿馆后院柴房,崔锡贞没守一点伤,他一见宇文无忌普通跪下哀求道:“文大人,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再给小的一次机会吧!小的一定什么都听文大人的……”
“那三十万金币的汇票呢?”宇文无忌问道:“还有这座驿馆是不是也有齐家的人……”
“那汇票我已经交给厂卫差爷了……”崔锡贞说道:“至于这里有没有齐家的人我真不知道!”
宇文无忌又问道:“这齐老二真的在茆山去往鄂城的路上,布下了天罗地网截杀我?”
“是,是的……小的绝无半点谎言,这齐老爷真的是怕您,怕得要死!生怕您进了鄂城,一定要在这鄂城之外把您结果了!”崔锡贞回道:“文大人是万万不能再往前一步了,这官道到鄂城会经过一条细柳河,两岸全是悬崖峭壁,上有一条木桥,是官道进入鄂城的毕竟之地,以小的行走江湖,策划无数暗杀的经验来看,此桥是绝佳动手之地,不消埋伏什么伏兵,只要在桥上做一番手脚,当马车驶过必然是桥断崩塌,跌落万丈深渊啊!”
“呦呵,看不出你还挺有头脑!”宇文无忌赞许道:“本官就听你这一会,咱现在就掉头走别的路!”
还在山上苦苦等着麻三子,天黑也不见一辆马车来,他猛然一拍脑袋懊悔道:“哎呀上当了!”
“上当了?”手下不解的问道。
“是啊,我怎么这么傻?这官道是严禁百姓使用的!就算他齐老二手眼通天,这官道他又何曾走过?”麻三儿懊恼道:“这肯定是齐老二的调虎离山之计,赶紧去把桥修好了,马上回去,这齐老二就是要打咱们地界过,那条路是除了官道之外最快的路!”
“大哥英明……”其余的人纷纷赞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