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听罢,当即大怒,举手欲砸向薛良,李三郎感到了危险,连忙上前一步,一下扑倒了太子,幸得李三郎反应速度快,这太子刚一倒下,一支箭簇就从太子的头顶飞了过去,钉在了一旁的柱子之上,若是晚了半刻,兴许太子的头部已然中箭。
薛良见状不禁大笑了起来,指着太子说到:“如此沉不住气,安能担当大任!此一事还须向汝的母亲多学学!要不然命怎么丢的都不知道。”
太子缓过了神,被此言气得浑身发抖,手微颤着指着薛良,一时竟说不出话。
薛良再次环视了一遍大殿,接着说到:“好了,吾也就不跟大家兜圈子了,吾就直言吧。吾还得感谢太平公主抓了众位羽林军、禁军的军官家眷,导致众位军官皆在此处,吾也才能如此顺利的控制了羽林军和禁军,现在整个羽林军、禁军已皆在吾的控制之内,包括整个神都亦是如此,吾已命人关闭了城门,料想即是有援兵到此,也是明日清晨的事了,可到时这神都内已经有了一位他们能够信服的新皇帝,料想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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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番行事也算成功了!”
听说羽林军、禁军等已被控制,桓彦范、敬晖大为震惊,不约而同的大声喝到:“汝一派胡言,怎可能如此?吾等酉时刚离开大营,汝安能在几个时辰之内令各营发生如此巨大的变故,况且营内皆是吾等生死之交,安能受汝的摆布?”
薛良走到了二人面前,大笑道:“吾就常说二位将军有头无脑,看来此言非虚啊!”
桓彦范听罢正欲发作,欲擒薛良,可突然想起之前的箭簇,又立刻停住了手,薛良见二人不再有所行动,于是用手指向了女皇帝,说到:“诸位请看!”
女皇帝正有些疑惑,只见其身后刚才怒斥小太白的宦官,突然从袖中掏出了一把匕首,顷刻间便将女皇帝身旁的几个婢女、宦官割喉而死,并用匕首指向了女皇帝。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令众人猝不及防,裴旻、李客本欲打算出手,可投鼠忌器,毕竟女皇帝还在其控制中,便又忍住了;众人见状,无不惊愕,薛良转向桓彦范、敬晖问道:“二位将军,若是吾得了虎符,不知是否能够调动?”
“什么?汝居然。。。”二人闻言一时语塞,羽林军、禁军训练有素,只认虎符,不认将领,若是他真盗得虎符,那确实有可能控制住了军营;但桓彦范仍不死心,忿忿地说到:“军中各营将领,皆是吾的生死之交,安能受汝的摆布?”
薛良大笑,答到:“汝以为那些军官只与汝是生死之交吗?桓将军未免也太自负了吧!”
桓彦范一脸惊愕,问到:“汝是何意?”
薛良答到:“勿急,汝死之前,吾一定让汝都明白,不过吾先向汝介绍一个人!”说罢,朝那个宦官递了个眼色,那宦官心领神会,于是也朝自己风池穴点了一下,难不成他也是易了容?
宦官恢复了本来的容貌,此人居然是搜捕多时的陈无忌!李三郎、李客顿感错愕,难怪多时所寻未见,原来是易容藏在了宫中。李三郎见是陈无忌,于是大声问道:“陈司直,难不成汝也是薛良的鹰犬?”
陈无忌嗤鼻了一声,答到:“李司丞,此言差异!何为鹰犬?难不成在龙安司效命就不是鹰犬?”
李三郎继续说到:“吾念汝是一条好汉,本欲委以重用,可汝为何要此番作为?”
陈无忌叹了一口气答到:“吾本在狄阁老、徐有功门下,也是为朝廷真心做事,可那又如何?连武江此等小人都能爬在吾等头上,这样的朝廷能不反抗吗?李司丞,汝的报国之心和能力在下是知道的,可那又能怎样?汝有足够的权力改变这个局面吗?到头来还不是权臣当道!”
李三郎被陈无忌这么一说,竟然一时语塞,他脑海里不禁又想起了父亲曾经说过的话,只有他夺得大位,方能彻底改变天下。
李客当即上前一步,大声向陈无忌问到:“吾且问汝,克多在何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