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这位娘子,方才所言何意?”
祁渊本小心翼翼靠近那女子,谁知祁渊虚心讨教地模样落入那女子眼中竟成了笑柄。
女子毫不避讳地放声大笑,引得众人侧目。
官兵见状,极不耐烦地上前阻止。
“笑什么笑?都散了,每一个省心的……”
祁渊正觉得摸不着头脑,身旁便有一位大哥拍了拍祁渊的肩膀。
“诶,兄弟……不是俺们村的吧,这婆娘是个疯子,成天说自己受天神启蒙,神神叨叨的,离她远点,免得被传染。”
祁渊听到男子的解释,觉得方才自己确实唐突,颇为心虚地瞟了那女子一眼,谁知那女子又扯出一抹骇人的笑容,继续自顾自地念叨着。
“阴盛阳衰,不足为道,合则共生,缺则祸乱……”
“瞧……那疯婆娘又开始念叨了……”
周围的人皆唏嘘讥讽,唯独祁渊觉得那女子的话中似有玄机。
“阴盛阳衰,不足为道,合则共生,缺则祸乱……”
祁渊重复着那女子的话,心中仔细盘算着。
“阴盛阳衰……水南为阴,玉圭属阴,祁玉庚子年子时出生,八字属阴,若前往颍州祭河,阴气甚重,不免法事艰难。
若要寻得破解之法,必须维持阴阳平衡,若是阴盛阳衰,必然要用阳气来补足。
如此看来,若要短时间内补足阳气,最简单的方法就是,以男子纯阳之血祭河。
所以我们这一行人并非是去充当神仕,而是……祭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