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府。
“颜太医,母亲如何?”
祁渊抵达倚翠园担心地问道。
“祁大人不必太过忧心,老夫人不过是悲伤过度才致昏厥,身体并无大碍,只需静养几日便可。”
“有劳颜太医了。”
“祁大人客气了,若是没什么事儿,下官就先行告退了。”
“来人,备轿送颜太医回宫。”
“多谢祁大人。”
颜太医走后,阿离便凑到祁渊身前,泪眼婆娑,双膝跪地。
“祁大人救救公主吧,上君下令将玉圭苑中所有人都撤了出来,也不许人进出关照,公主固然晕倒,但身边也不能离人啊,如此一来,不等那邪物如何,公主的身子也是撑不住啊……”
“阿离姑娘请起……玉儿是我的亲妹妹,她的事儿,我绝不会坐视不理,如今当务之急是要找出散布谣言之人,只是如今他在暗,我们在明,着实不好下手……”
祁渊十分懊恼,掏出方才小厮给他地绢帕,仔细观察,企图找出些蛛丝马迹。
“祁大人手中的帕子,可否给阿离一看。”
祁渊见状,将绢帕递给阿离。
“这绢帕的料子,好生眼熟……”
阿离仔细回想,突然灵光乍现……
“我想到了,这是楼兰进贡的纺水细绢,公主说入冬的衣服已经备足了,便叫奴婢分给各家女眷。
但这纺水细绢是珍稀之物,若真要分起来,就算每家只分到一方帕子也是不够的。
最后,公主便藏着私心,将这纺水细绢都赐给了晏夫人。”
阿离说罢,祁渊的脑子飞快转动,忽然想起那日偶然路过晏家祠堂,瞥见的晏勋亡妻的牌位……
“晏勋?”
——
凤鸣阁。
“阁主……阁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