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阁。
“绣女?”
晏华盯着绢帕上的字,忽然灵光乍现……
这“庚子岁华”中的“华”字怎么如此眼熟……
……
“小公爷大恩大德,阿苓无以为报,惟愿小公爷今后万事顺遂,福寿康健。”
“你太过客气了,其实主要是苌公子出力,我也只是借花献佛。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你好生经营绣坊,饱暖有依,便是对我最大的回报。”
“小公爷留步,这是阿苓为小公爷绣的香包,小公爷莫慌,别无他意,只是其中有几味安神的药材,小公爷将其放于枕侧便可。”
“多谢,娘子有心了……”
……
晏华忽然想起那香包之上便绣着一个“华”字,与这绢帕之上的“华”字如出一辙,字体突出,绣面平整,最重要的是,收尾之处的绣法一模一样,应当是绣娘的个人习惯。
所以,香包与这绢帕定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
祁府。
“大少爷……大少爷,不好了……”
祁渊听到小厮在卜祀外叫门,连忙将奏折胡乱塞到广袖之中,打开密室的开关,走出后关好玉门,确定无误后,走出卜祀。
“何事如此匆忙?”
祁渊问道。
“大少爷,不好了,宫中有变,上君下令将玉圭苑封起来,不得任何人出入,还将玉圭苑内宫女常侍通通赶了出来,老夫人见状急火攻心,在回府的路上晕倒了。”
“怎么回事?母亲现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