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来了……”
夕月娘子拖着晏勋躲到亭子背后,听到两人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
“父亲不是说,只要成蹊将荷包系在公主的腰间,便可大功告成了吗?”
姚成蹊说罢,一阵响亮的耳光声传来。
“糊涂……早不动手晚不动手,偏偏在那丫头受天神启蒙前动手,又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这可如何收场……”
姚成蹊吃痛地捂着右脸,委屈地看向姚坤元。
“女儿不过是听父亲的话罢了,再说了,女儿又不能未卜先知,怎知公裁抽出了这样一道题目,二者相克也着实不在意料之中,况且父亲何须这样紧张,我们不是有……”
“住口……”
姚坤元突然高声打断姚成蹊,神色也变得紧张。
“隔墙有耳,你若再这样口无遮拦,为父也救不了你。”
“如今人都聚到玉圭苑去了,哪里有什么人,况且女儿有分寸,父亲教女儿在弘王面前服软隐忍,女儿都面面俱到。只是……弘王心中始终惦念着祁玉,女儿害怕孩子也栓不住弘王,况且……姬夫人一心认定祁玉,只怕以后在姬家也难以立足。”
“怕什么,你腹中怀的定是男婴,到时孩子一出生,姬夫人就算再强硬,也不会将亲孙子拒之门外,你是孩子的生母,还怕在姬家没有地位?况且有父亲在一日,姬弘就不敢动你。”
夕月娘子听到这儿,心中无比震惊,平日姚天师对祁家人毕恭毕敬,一副投桃报李的正人君子模样。
平素行事只让人觉得是一个资质平平的医巫,怎么竟有如此野心?竟不惜舍弃亲生女儿的清白,况且他刚刚如此确定姚成蹊怀的是男婴,莫非是用了什么邪术?
夕月娘子越想越入迷,竟没注意晏勋竟突然站起身来。
“嗯……唔……”
晏勋起身刚要开口,便被夕月娘子捂住嘴巴,拉到附近的假山后。
“谁在那儿?”
姚坤元忽然警觉,绕到凉亭后侧探查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