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无敌是多么寂寞啊,连对手都没有……啧啧啧……”
祁渊嫌弃地蹙了蹙眉。
“你小子今天话很多啊,怎么不回你的将军席?赖在这里做什么?”
“回去做什么?你难道没看见吗?我哥的头上阴云密布,才开席不到一个时辰,两壶酒都空了,你难道想让我去做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棵稻草?上次陪他练拳的伤还没好呢,你可饶了我吧。”
“你还有空陪他练拳,最近没去瓦肆鬼混?”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我现在可是个有事业的人了,跟以前不一样了?”
“事业?怎么?跟苌公子学做生意了?你会算账吗?”
“算了,跟你说你也不懂。”
“算我不懂,晏少将,你若不愿回将军席,就去散座,那里人少宽敞,视野也好。”
“怎么?嫌我碍事啊?若不是一会儿斗法时你还有点解说的用处,你以为我会赖在这里不走?”
“那你最好会读心术。”
“喂……祁渊,你也太小气了吧。”
“晏华……我发现你最近对玉儿的事儿很上心啊。”
“我……你……你说的对,我挤在这儿确实憋闷,去散座那儿透透气也好……”
晏华有种被祁渊看穿心思的感觉,一时语塞。便也不继续找理由赖在祁渊身边,立刻起身向散座走去。
晏华向散座走去时,才发现夕月娘子也在席中。
晏华正想过去打声招呼,却看见夕月娘子在同涂山使者窃窃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