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这么说女儿的吗?那灵芝有那么值钱吗?剩下的我差点当磨菇给炒了。”女儿的病好了,她就嫌那块灵芝碍事。
“你就作吧。我算是看透了,你们母女俩就是一对忘恩负义的家伙。人家李贵还刚刚帮你做成了大生意,饭都落不到一餐。”说罢筷子一拍,不吃了。
气冲冲地进了书房,去写他那个大大的忍字。
李贵这会正在家里摆放着爷爷的古藉,找出了其中的《滴天髓》放在床上。又去洗了手打开自己的强褓,小心翼翼地打开自己的生辰八字。
看着那张薄薄的纸,就如自己薄薄的生命,李贵泪水涌流。看着日柱是丁丑,就象是摇曳在风中的灯烛之火。随时会被大风一吹就灭。
良久李贵再打开《滴天髓》,对比一下,丁丑日柱正是阴差阳错日。主一生婚事不顺,情感多折。
李贵想再看看命局其他三柱是否有救应。可是左看右看,就是看不懂,奈何爷爷从不教他算命,就这点本事,还是偷学的。要是爷爷的徒弟山鼠叔在就好了。
想到山鼠叔李贵就很生气,作为爷爷唯一的徒弟,爷爷过世,这贼居然没有露面。也不知道是不是关到哪个牢里去了。
山鼠叔是个算命的奇才,可是一生好赌好嫖,闻到这两样东西,魂都会丢一半。正因如此,学成后山鼠叔就开始浪迹江湖。
前些年他还打个电话,寄些钱物给爷爷。后来就没有了音讯。咒他坐牢是希望他还活着。要不然就有可能钻地府去了。赌钱出老千半夜嫖人媳妇,这都是没命的营生。
李贵正在生山鼠叔的气,这边手机蓝星闪闪,显示的是孟秋盈的电话号码。
看着这熟悉的电话号码,李贵是想接又不敢接。不过最后他还是接了起来。
“李贵,你吃饭了没?”孟秋盈第一句话就把他给打垮了。都这个点了,问有没吃饭,就不是随便的问候了,而是知道他还没吃饭。关心到了点上。
“没。”李贵的声音有点沙哑。这段时间让一个情字折磨的都快脱相了。
“那我现在给你送吃的过来。”孟秋盈急于将功补过。
“不用,我现在就下面条。”李贵轻声说道。
“噢,你生我气啦?”孟秋盈小心地问道。
“没有。”李贵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有点惜字如金。
“那我过来把你的东西搬回家。”孟秋盈想亡羊补牢。
“不用,有这些东西陪着我,我感到亲切。睡得更塌实。”李贵有了自己的家,自然不会再把心爱之物送出去。
“你还是生气了。”孟秋盈鼻子一酸哭了。
“好啦,不哭不哭,我是真的没生气。”李贵让她这一闹,半天的悲伤情绪给整没了。
“我不信。”
“那你要怎么才信?”
“你跟我视频,让我看看就知道了。你生气的时候,眼睛一个大一个小。”孟秋盈仔细观察过,李贵生气时一般抿着嘴,一眼圆睁一眼半眯。
“你的眼睛才一个大一个小呢。”李贵让她说的笑喷了。
听到李贵的笑声,孟秋盈知道李贵应该是真的没生气了,不过她还是坚持要和李贵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