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能吗?她的一群闺蜜都是这样好吃懒做的人。这还小事,哥哥都活到这个份上也就不怕丢人了。”
说完,曾牛牯将一段两个人赤果果的小视频给李贵看,里面还有打斗场景。
“这个女人是谁?”李贵不敢相信地问。
“就是你嫂子,被对方家人抓住了现场。我在镇里都成了个笑话。成了他们眼里的绿巨人。”曾牛牯之前从未在家里提过这些事。
曾广文和石四凤也隐隐听人说过这事,这是第一次从儿子嘴里说出来,还有证据,都叹息不结婚就好。
李贵说结婚没错,只是遇到的人不对。既然这样为什么不离婚呢?
“离婚,这结婚彩礼就花了四十多万,才过了两年就没了,让我们农村人哪里去挣这么多的钱,更何况还有一个娃。”石婶心有不甘地说。
李贵说道,叔婶,俗话都说劝和不劝离,宁拆十座庙,不毁一座婚。可侄儿想说的是,我们要及时止损。
如果不离婚,嫂子一天到晚不着家,又花家里的钱,到时她在外面闯出祸来,还不知道得花多少钱。这就是个无底洞。对一个狂嫖滥赌的女人除了切割,再也不会有别的办法了。
“我同意贵子的意见,离婚,四十万就当是买了个孙子。”曾广文对于那个祖宗早就受够了。
李贵看了一眼曾牛牯。
“我早就想离了,就怕爸妈受不了,反正儿子都是奶奶带,她又不管。她去打牌的地方有人放套路贷,万一哪天套路进去了,我们跟着倒霉。”曾牛牯现在对于这个热炭团一样的媳妇,已经是恨不得立马脱手。
李贵对石四凤说,婶,你放心,我会帮你们渡过难关的,扔了的钱别心疼,我们有办法赚回来,如果牛牯哥再结婚,我来赞助。
李贵又对曾牛牯说,现在我们要的是减少离婚损失。最好让她提出来,和平离婚,给点小钱也行。
如果她不同意离婚,那就让她改邪归正找工作上班,否则我帮你们找律师起诉离婚,牛牯哥保存好你那个视频,作为她出轨的证据。
曾广文无奈地说,贵子,那要花你好多钱。
李贵笑着豪气地说,曾叔,这点钱我还是花得起,牛牯哥的事就是我的事。
曾牛牯说,李贵,都是哥无能,把日子过成了这个样子。
李贵说,不是你无能,是有些女人的风气不好。但是我们也不能丧失信心,必竟好的女人是占大多数的,再找,眼睛就放亮一点。
曾牛牯说,现在农村哪有得找,男多女少,一个大龄寡妇都发疯一样的抢。
李贵说,那你以后还抢吗?
曾牛牯说,以后这种祖宗型的,就是白送都不要。
李贵说,这不就结了吗?这里没有咱上外地找。
喝茶抽烟这会功夫,李贵猛然想起当初躲避狼群追赶,将带狼王血的割草机刀片,放在了他们老家的事,说了一遍。
曾广文说,好在你说了,狼是最记仇的,一是狼王毛皮有警觉功能,还有就是狼王血在那,百分百会有狼在周围侍机报仇。
李贵说,我想去请龙宫山的道长,到你老家去做一场法事,化解这场恩怨。
曾广文说,特意去就不用了,我们也回不去了,村里已经没有人。但是对你个人就当化解,狼王魂已经成了你的冤亲债主。
时高运高时没什么,一旦走了背运,冤魂可能就会找上你。
李贵说,我记住曾叔的话了。我有这样一个想法,不知道可不可行?
我想在福树村搞果茶果农经济,在镇里成立一个公司,买一辆旧客车负责接送镇里的劳力上下班。
曾广文说,你打算种什么?
李贵说,以种羊角榧为主,其它的随行就市,什么赚钱种什么,发展网上订购。
曾牛牯说,我看行,现在大城市里的农产品越来越贵,水果蔬菜都能卖到好价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