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顺带着母亲刚走出松鹤堂,手机就响了。一看正是李贵打来的,忙接通。
“贵子,找不到熟人就算了。”三顺接通电话就先开了腔,免得李贵为难地找各种借口。
“不是,我有大事耽误了,正在赶过来,你们可千万等着我,我马上到。”李贵赶紧解释道。
“好吧。”三顺跌到谷底的心情,立马好了起来,他似乎感觉到了一丝希望。于是又带着母亲折回了松鹤堂。
果然,十来分钟李贵就快步走了进来。
“阿姨,劳您久等了,稍微耐心一点,我这就去找我的朋友。”李贵礼貌地向三顺的母亲打了个招呼。
三顺心里很想问一句到底行不行。但又怕母亲有想法,所以只能满怀希望地看着李贵。
李贵冲三顺笑了笑,转身上楼去找朱咏年。
此时朱咏年正笑眯眯地看着手上的资料,感觉到有人进来了才抬起头来。
“咏年叔,有事相求啊。”李贵笑着说道。
“李贵,你来得正好,你看这是刘强西给我投资的松鹤堂分店。”朱咏年笑着将手上的资料给李贵看。
“恭禧咏年叔了。”李贵仔细地看了一眼,规模上千万。
“恭禧我,也要恭禧你啊。如果没有你,就没有这家分店。我想这家分店的权益,六成归我,四成归你。”朱咏年认真地说道。
朱咏年还是讲道义的人,他认为自己只是从中牵了个线,秘方和灵药都是人家李贵的。自己可不能吃独食。
“使不得,使不得,刘董事长已经感谢过我了。”李贵赶紧摇手拒绝。
“他是他,我是我,这是你应得的。我凭空得了这样一间店,要不是考虑到以后的经营我要花心思,也可以你六我四。”朱咏年诚恳地说道。
“咏年叔,真的不成。要不是你敢担当治疗失败的风险,这病还真治不成呢,所以这是你应得的。”李贵很佩服他那天,在关键时刻朱咏年能敢挺身而出。
“这有什么,我是吃这行饭的。你无论如何得收下我的心意。要不然我有种吃白食的感觉。”朱咏年坚持道。
李贵知道如果自己不拿一点,朱咏年是不会罢休的,只好说:“那就二八开,我拿两成,再多我就不要了。”
“你呀,你呀,只好这样了。你找我什么事来着。”朱咏年只好同意了李贵的建议。
“我有个工友的母亲病了好久,我看是消渴症引发了并发症。叔,你知道我从来没有实践过。所以想你亲自给她诊断。”李贵介绍了一下三顺母亲的病情。
“行,你带她们上来。”朱咏年看这个不贪财的孩子,是越看越喜欢,可惜自己没有闺女,要不然就让他做自己的女婿。
“好的。我那工友没钱,看完后,我来给她结医药费。”李贵特意叮嘱了一句。
“就兴你仁义,叔就不能义诊一回?好了,你去带她上来吧。”朱咏年让李贵激起了悬壶济世之心。
朱咏年看完三顺母亲的病后,一次性给她开了两个月的药,让她慢慢调理后再来复诊。并让助理直接去柜台打包好药,让她们带走。
从松鹤堂出来,李贵带着他们去打了车,一起送三顺母亲回家。他们村还真偏,光的士费就花了六十多。
三顺的老爸是老实巴交的农民,看到她们带着那么多的药回来,就激动的要去抓那只下蛋的老母鸡。
李贵赶紧说:“叔,园子里有什么菜就吃什么菜,下午我和三顺还要去结算工钱。杀鸡就来不及了。留着下次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