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宝,你去哪里了?
方远猛的站起来四下打量,终于发现自己的右腿,从脚面到膝盖,竟然包裹了一层龟甲。
竟然全跑右边去了,方远有点哭笑不得,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
细细的打量二宝变幻成的盔甲,和大宝一样全是黑色,但是大宝的表面光秃秃一片,而二宝的表面有许多十几厘米长的肉刺,摸上去质地很石更,仿佛和钢铁一般。
大宝是红耳龟,二宝是鳄龟,鳄龟的身体表面本来就有肉刺,变幻出的盔甲也继承了鳄龟的形状。
“老板,你是不是把二宝杀了?”鹦鹉队长落到了方远肩膀上面,盯着方远的小腿,一脸怕怕的样子,颤声问,“它怎么跑你腿上去了?”
“滚。”方远对待自己人,那是掏心掏肺的对它好,怎么能干出这样丧尽天良的事情呢?
方远继续打量二宝,想起大宝的脑袋附着在了右手手背上面,还能变化出利爪和刀刃。
不过方远试探着召唤二宝,除了鳄龟的脑袋出现在脚尖的位置,并没有出现利爪或者刀刃之类的武器。
“可能还需要其它的药丸才能进化。”方远琢磨透了鳄龟,同时感觉二宝消耗的药液速度比大宝快多了,有点吃不消啊,方远意念一动,鳄龟就脱离了他的小腿,重新变成了原来的样子。
“二宝,你竟然没有死。”见到了鳄龟复原,鹦鹉队长落到了它的旁边,围着跳了几下,对大宝、二宝说,“大宝,二宝,给老板问个好,谢谢老板的不杀之恩。”
鹦鹉队长发出了命令,大宝、二宝这两个傻帽竟然真的前肢趴在地上,朝着方远低下了脑袋,好像古代的臣子对着君主大礼参拜似的。
“滚。”方远有些哭笑不得,气的不搭理它们三个,回到了床铺上面。
望着药王鼎,方远心里一阵翻腾。
现在有了两只乌龟,一只鹦鹉,鹦鹉队长这个弱鸡不算,有了大宝、二宝的帮助,方远确定自己在灵气复苏的环境中,应该能单挑三到四个B级超能者。
如果偷袭,方远估计五个B级超能者也应该没有任何压力。
既然这些动物的用处这么大,方远甚至在想何不多找些动物帮助自己战斗,全身附着龟甲后,还害怕什么?
想到自己横行超能者世界的情形,方远就有些小激动,可是还是被现实打败了,因为药王鼎内的药液消耗也很大,没有足够的药液,他单薄的身体根本顶不住。
药王鼎内还剩下九颗金蟾玉露丸,方远没打算全部都给叶氏集团送去。
他打算留下一颗救急,只给叶老送去八颗。
收好了药王鼎,方远把八颗金蟾玉露丸装进了一个原来装玉石的小盒子内,放入了书桌的抽屉内。
准备过几天再给叶老送去。
收拾完玉石的包装盒,已经到了晚上九点多了,方远洗漱完毕关上了灯准备睡觉,忽然听到了书桌的抽屉有了响动。
怎么回事?
有贼?
不可能啊,屋门明明关的好好的,哪有人进来?
灯光亮起的那一刻,书桌旁边一道红光闪过,放置包装盒的抽屉已经打开了一半。
方远对这个光芒太熟悉了,况且速度这么快,不是鹦鹉还能是谁?
这个鹦鹉队长不但智商高,还会偷药丸?
看着远处站在包装盒上低垂着脑袋装睡觉的鹦鹉,方远气的是苦笑不得,只好把盒子放进了药王鼎,生怕再被偷了。
没有金蟾玉露丸可偷,鹦鹉终于消停了一夜,方远洗漱过后,正准备出门吃饭然后去上班,大门外传来了咚咚咚的脚步声。
噹的一声,大门被撞开,一个膀大腰圆的中年妇女闯了进来,看到了方远激动的喊叫:“方远,你没事就好。”
“娟姐,怎么回事?”方远迷茫的看着一脸惊恐的张娟,不知道她什么意思。
张娟的月匈脯还剧烈的呼哧着,喘韵了气才解释说,这两天她有事出门,回来后就听说了前天小区门口来了一帮人,好像是在打听方远。
张娟害怕方远瘦胳膊瘦腿的吃亏,今天一大早马上过来看看。
“方远,你不用害怕,有姐罩着你,谁也动不了你。”张娟把月匈脯拍的震天响,但是她也很好奇,方远究竟得罪了什么人,那么大的阵仗。
方远知道张娟除了小气,贪财,人其实挺不错的,也很感激她能来看自己:“我就是一个小职员,能有什么事?那些人搞错了吧。”
既然方远没事,张娟也放心了。
“老板,这个大块头是谁?”鹦鹉从高高的包装盒上面落到了书桌上面,开口问方远。
“哎,这个鹦鹉真聪明啊。”鹦鹉竟然问方远,张娟又看到了鹦鹉旁边趴着的大宝和二宝,好像发现了新大陆,惊奇的笑着说,“还多了一只鳄龟。”
张娟笑着走进了书桌,还用手指调戏鹦鹉。
可是鹦鹉队长却不喜欢这样,瞥了一眼张娟,满脸厌烦的样子。
方远笑着解释:“鳄龟和鹦鹉都是我刚买的……”
鹦鹉很不喜欢别人这样骚扰它,连连后退的警告张娟:“你走开。”
“真聪明,方远你在哪儿买的,我也想买一只玩。”鹦鹉的表现把张娟逗乐了,两只乌龟而已,哪里把它的威胁放在了心上?
“大宝,二宝咬她。”
鹦鹉的话音刚落,趴在地上懒洋洋的大宝和二宝猛的暴起,张开了嘴,闪电般咬向了张娟。
大宝和二宝都是方远用药王鼎炼制的药丸饲喂的,速度超快。
张娟一个普通人,根本没有机会躲开。
结果眨眼间大宝咬住了张娟的食指,二宝咬住了张娟的手掌。
“哎呦妈呀,疼啊。”
方远的小屋里传来了凄惨的叫声,膀大腰圆的张娟一蹦三尺高,可是无论她如何甩动手掌,都挣脱不了大宝和二宝。
张娟疼的额头汗水哗哗的流淌,都丧失了理智,结果一头撞到了堆积如山的包装盒上面。
哗啦一声,张娟一头栽了进去,摞到了房顶了包装盒和雪崩似的砸落下来。
这些都是木质的包装盒啊,别管是大是小,哐哐的砸到张娟的脑门上,全都是包。
“娟姐。”方远慌忙跑过去,一边往外扒拉包装盒,一边喊着张娟,生怕她有个三长两短。
大大小小的包装盒被扌八开,方远终于找到了躺在地上的张娟。
只见她闭着双眼,脸色铁青,脸上大颗大颗的汗珠滚落。
被大宝和二宝死死咬住的右手又黑又大,肿的和熊掌似的,但是它们还是不撒口。
“大宝,二宝,给我松口。”方远是真生气了。
大宝二宝非常听话,很快松开了张娟的右手,缓缓的往一边爬去。
“娟姐,张娟?”方远蹲在了张娟的身旁,轻轻的呼唤着她的名字,心里可把鹦鹉恨死了,特莫得,它不但是个话痨,还是惹事精。
“别咬我,别咬我。”张娟好像听了方远的呼唤,但是睁开了双眼后,猛的一下跳了起来,接着挥动右臂一下子砸在了屋门上。
咔嚓一声,厚重的木门一下子四分五裂,被张娟砸成了木柴。
“怎么回事?”张娟先是一愣,又低头看着自己又红又肿还流血的双手,根本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砸的。
“方远。”张娟看着方远的目光炙热如火,歇斯底里的喊叫,“我是不是觉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