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张娟自恃是方远的房东,他敢忽悠谁,也不敢忽悠自己啊,否则租房的押金不退,交的这一千五百块钱不还,还要把他痛打一顿扔出去。
想通了这一切,张娟闪过了方远来夺的右手,直接把丹药放进了zui里。
张娟感觉这黑乎乎的丹药一进入嘴里立马融化成了汁水,顺着咽喉滑落。
嘴里还散发出阵阵难以形容的奇妙香味,仿佛刚才吃的不是药,而是天下第一的美食一样。
接下来,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张娟的体内泛起一阵暖洋洋的感觉,如同洪水般冲刷着五脏六腑,好像做了个玛莎鸡,全身轻松的骨头都酥了。
脑袋也不晕了,身体也不酸疼了,毛孔舒张,舒爽至极。
舒服,简直是太舒服了。
好几天没有睡好觉的张娟一阵困意涌上脑袋,感觉自己的双眼皮犹如上千斤般重,恨不得立马躺在地上呼呼大睡起来。
实在坚持不住了,张娟也顾不上什么忌讳,摇摇晃晃的直接走向了方远的单人床,扑通一下趴在了上面,没撑一秒钟,震天的呼噜声响起。
“有效,太有效了。”方远确定了张娟睡的非常沉,哪怕现在把她丢到马路上也醒不过来,这时他的身体也在微微的颤扌斗着,为丹药的药效而震惊万分。
可是这么好用的丹药只有一大半了,他不知道怎么才能继续得到丹药,于是试探着唤出黑色鼎炉。
方远回忆着上次无意中把黑色鼎炉召唤出来时的情景,尽力的在脑海中默念,果然一秒钟内在面前无声无息的出现,还和上次一样漂浮在空中。
令方远惊奇的是,鼎炉的底部又出现了一层黑色的液亻本,还散发出阵阵的奇香,和刚才丹药的味道很相似。
唯一的区别是,这层液亻本的数量明显比刚才多了一些,份量很足的样子。
琢磨了好一阵,又经过了试验,方远算是对这个黑色鼎炉有了些许了解,并且做出了大胆的猜测。
当初方远是把张宇翔的玉石和银行卡,现金一起放入了鼎炉内。
银行卡和现金没有消失,原原本本的储存在了鼎内,只有玉石消失了,所以方远猜测就是鼎炉把玉石转化成了那摊黑色的液亻本,通过说出指令,黑色的液亻本又转化成了那粒黑色的丹药。
至于还能不能转化其它东西,方远不知道,唯一确定的是无法转化银行卡和现金,反倒可以成为临时储存物品的容器。
并且是只要能塞的进去,都可以储存。
至于鼎炉底部那层黑色的液亻本,方远猜测是救治好了张娟的失眠,鼎炉内自动出现的,至于还能不能转换成丹药,怎么转换成丹药,还需要尝试。
反正闲着没事,方远对着鼎炉小心翼翼的说了声:“药丸。”
奇异的一幕发生了,和方远猜测的一样,鼎底的那片黑色液亻本瞬间转化成了一个黑色的小圆球,悬浮在鼎内。
在方远伸手抓到小圆球的那一刻,他的脑海中再次想起了一阵声响:“天龙回生丸,可以治疗身体由于受到各种刺激引起的痉luan忄生症状。”
方远不懂痉luan症状什么意思,感觉这个天龙回生丸对自己的病情没有什么作用,不过他还是猜到了黑色液亻本的一些情况。
好像是液亻本的量多少,可以产生不同的药丸,至于量剂多少,还需要琢磨试验。
现在唯一对自己有用的便是金蟾玉露丸,至于自己吃不吃,方远还没有拿定主意。
他生忄生小心谨慎,知道人和人之间的体质不同,别人吃了没有事,万一自己就是那个特例,结果吃下去反倒出了事情。
所以方远打算找间药铺或者诊所什么的打听一xia药物成分,最后才做决定,到底是吃还是不吃。
方远家附近有一家私人诊所,一家大药房。
那家私人诊所的坐诊医生叫赵先龙,这个老小子是有名的庸医,没病能给你看出病来,小病能给你看成大病,所以在附近的名声很差,几乎没有多少生意,处在倒闭的边沿。
那家药店则不同了,好像后台非常了得,坐诊的老头据说是临海市叶氏医药集团的掌门人叶青森,老人家医德高尚技艺高超。
叶青森以前住在附近,现在八十多岁了还坚持抽时间在药店坐诊,不图赚钱,只是为了方便附近的老邻居们寻医看病。
看了眼在床shang呼呼大睡的张娟,方远决定就去康德大药房,看看有没有线索,能不能找到类似丹药的东西,看看有没有副作用。
折腾了那么长的时间,现在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
外面刮着寒风,天上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然而方远是个急脾气,顾不得这些急匆匆的跑下了楼。
在楼道里,方远由于太匆忙,直接撞上了一个人,仿佛撞到了一堵墙,竟然被弹了回来跌坐在地上。
方远这时才看清对面竟然是一男一女两个人。
女的四十岁左右,身材苗条,面容姣好,脸上永远带着职业笑容,方远认出她是自己的邻居童雪儿,人称雪姐,她是临海市一家网红餐馆的领班。
男的人高马大的,还是个光头,大冷天竟然只穿了一件黑色的皮衣,长的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赫然是雪姐的男朋友。
方远不知道他叫什么,是干什么的,只知道他捞偏门,还特别能打,道上都尊称他为虎哥。
虎哥把方远差点怼飞,却丝毫没有道歉的意思,只是抱着抱着膀子笑眯眯的盯着方远看,脸上一副玩味的笑容。
“是方远啊,受伤没有?”雪姐踩着高跟鞋,急忙弯腰伸手去搀扶方远,还关心的询问被撞坏了没有。
方远年轻,身体还没有差到散架的地步,不等童雪儿过来,自己主动站了起来,拍打着身上的尘土连声说没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