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夜凝了凝清肃的俊脸:“她到现在连一声都没吭过,你是不是用错药了?!”
“王尊,您交代的事,奴下都是亲力亲为,绝对不假手于人,这罪奴的失语药是奴下亲手所配,当时她失语后,她还啊了几声呢。”
梵夜调整了下气息:“那你说,她现在连吭气都发不出是怎么回事?!”
巫医感觉今天可能会死在这:“王尊,有可能……她只是不想发声呢?”
“什么意思?”梵夜垂睑瞪着巫医。
“这罪奴的性子比较刚烈,可、可能她只是一种无声的抗议也不是不可能。”他的王尊大人啊,就没有和女人相处过吗?女人犟起来,连男人都会自叹弗如的。
“你是说……她明明能发声,但她故意不想,是吗?”梵夜森沉沉地说了句。
“这……可能是这样吧,要不您问问她自己?”一直问他做什么,他又不知道这罪奴真正的想法。
梵夜大手一挥:“都给本王滚出去!”
巫医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王尊,那个……这罪奴再被您折磨下去,别说怀上孩子了,恐怕命都不久矣。”
梵夜微微斜头看了他一眼,后者一僵:“奴下这就退下。”一眨眼连影子都不见了。
“你的生死由本王说了算,想死还没那么容易。”梵夜高大的身子坐于软榻的一侧。
绻缩在一起的夙心此时终于不是“死尸”状态,哪怕没有表情,她还是往榻内缩了缩,可见她整个身子都在抗拒梵夜。
梵夜蕴力给夙心愈气渡灵,看着面无表情的夙心,他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