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挣脱扯住了夙心的后颈衣服,将她拉离自己。
“你个疯丫头,不想活了是吗?!”梵夜一手拎“小鸡”,一手碰了碰自己的脸。
原本俊美无瑕,精致绝伦的脸已经各种抓伤,红印。
“梵夜,来呀!有本事和我打啊!”虽然被拎着,嘴不能闲着,手脚也不能闲着,试着打他踢他。
梵夜竟气得发抖,脸上的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将她拎着进了内室,丢在床榻上。
夙心被丢得七荤八素,坐起和他对峙。
男人撸起袖子:“好啊,要打架是吧?”
“呯!”巨大的声响回旋在这内室,离床不远处的实木茶桌在梵夜的徒手蛮力重捶下,生生被捶烂了。
“来,夙心,今天谁不打谁是孬种!”男人冷漠威严的气质全然不在,倒像是街边的那些暴躁流氓。
夙心僵着,微微张了张嘴,不着痕迹地坐正:“咳嗯!”有些尴尬地清了清喉咙。
“怎么,不打了吗?没声了吗?还偷袭吗?刚刚是谁啊?那厉害的!”梵夜难得能被一个人气成这样,简直史无前例。
“你、你以为我想打你,是你太过分。”正面打,她哪能打得过他,当然得靠偷袭,虽然语气怂了些,但还是抬首昂昂说道。
长腿踹翻了一旁的长椅,倒在地上又发出了巨大的响声,让夙心一哆嗦,抿嘴再也不说话了。
“夙心,本王的忍耐是有底限的,如果再有下次,形同此桌。”凌厉的眼凝着夙心,认真地警告了句,甩袖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