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心往他的怀里靠了靠:“是是,那您老人家别生气了好吗?”
“嘶……不准叫我老人家!”梵夜明显对年岁之事介意得要死。
“嗯……”伤口慢慢的不再那么痛了,感觉有着道道暖流注入体内,越来越困,干脆闭上眼,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梵夜收手,看着眼前已经恢复得差不多的肌肤,喉间一滞,撇过头,遂去准备干净的布巾给她擦拭身上的血渍和脸上的灰土。
没人知道他是怎么忍着欲念将夙心收拾得干干净净,然后给她穿上这边备着的他的干净里衣。
谷中有洼河,临川畔山,甚为清幽,梵夜在外站了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上都是血腥味,着手脱衣,一下就钻入河中……
不知过了多久,夙心转醒,摸了下心口,伤口居然不疼了,身上这宽大的男服……一定是叶子给她换上的,抬手捂住脸,虽然和叶子平时亲近,但换衣服……太羞耻了。
下了竹榻,夙心走到了外面,先是被这边的美景惊到了,这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峡谷,这里繁花似锦,丛林葱郁,远处的川流声沁人心扉,湖面如玉盘,微风拂过,湖中树叶的倒影跳动,让人心神俱宁。
茶桌上有一瓶开封的酒,夙心走过去,将酒瓶捧起闻了闻,欣喜不已:“是叶子的烈酒。”
吞了下口水,馋得不行,左看右看未见人影,捧着就要偷喝……
倏地,湖面的平静从内向外被打破,一个人影从湖中窜了出来,吓了夙心一跳,待看清后……
“啊…………!”酒瓶掉到地上,摔个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