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阴狠的目光收敛一些,仓促地一松手,任由她掉到了地上,脸上有丝疑惑,只因刚刚她身上的香味让他动了心神,但他现在可以确定那不是迷香。
然后低头看着刚刚还吵得不行的丫头没了声息,摔在地上也不喊疼了,男人的表情竟有些无措,赶紧抬手蕴力救了一下。
“咳咳……哇……”夙心大哭了一声,生平第一次知道居然有这么不讲理的人,她刚刚竟然差点死了,撑起上半身看了男人一眼,边大哭边惧怕地瑟缩了下。
男人意识到自己袖子上有掐她时的眼泪有些愣神,嫌弃得想甩,又不知为何停止了动作,就看着她哭。
夙心见他不动,胆气回来些,开始边哭边诉:“咳咳……明明……是你不讲理,你摔我……掐我脖子,我不就是……凶了你,有必要……掐死我?还让我说……你被掐着脖子能说话啊?”
崖顶只剩下风声和她的哭诉声,这就显得相当突兀。
“别哭了。”
夙心哭得耳鸣,好像听到了这么一声,可不确定,停下来又看了眼这个峻拔如山的男人,母后说过,越漂亮的东西就越危险,原来人也是一样的,“哇……”
“闭嘴!再吵我真的会掐死你!”男人脸色晦暗隐忍,像见到了他最讨厌的东西,明明很美的容颜却是这样的冷厉凛冽,让人望而生畏。
她闭了嘴,既害怕又生气,好不甘心,捡了地上的糖丢他,沾了灰的糖打在他的墨色长衫上,出现了一个白点。
“你!”男人低头看了眼那个污垢,掀起眼睑瞪她,上前一步,把她吓得往后挪,又要哭。
“不准哭!”男人沉声一喝,想治住她的眼泪。
“要你管!”她也不想哭,她还没遇到过如此可怕的人,现在她怕,不行吗?双肩发抖抽搐,无声地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