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一般般吧,毕竟这坤乾袋能够落到他手里,与我还是有些关系的。”玄丝银鳞鲛狐说着这句话,脸上带着一丝傲气,也正是这种傲气,让文未止觉得他不会是一个好相处的角色。
“可是其实今日到这坤乾袋之中来的注意,是我自己的决定,是因为我无法将那太初涅盘幽丹所需的药材告知师叔,而我又无法寻到那些珍稀药材,我便提出我想到这坤乾袋之中自己寻找。”
“那我便知道为何这戟远不讲事情与你讲明才让你进到这里了,原来是有这样的契机,不过也好,也许你知道这里面会有什么说不定就不打算进来了。”
听到这句话,文未止只觉得脑子一嗡,这个玄丝银鳞鲛狐的话中始终透露着一股令人发冷的感觉。
“前辈这话,我不太懂是何意。”
“我这样告诉你吧,我是因为偷了太初之境那些老东西的东西,才被迫藏身此处,你说接触到的那一卷太初涅盘幽丹的配方卷轴便是我盗走的其中之一。”
文未止突然一惊,这么说自己岂不是也成了共犯之一?
“你可千万别害怕,要知道你的出现,那些老东西恐怕还得把我当做恩人才行。”
“此话怎讲?”文未止完全不了解这些话的意思,她不明白怎么自己的出现就让这只玄丝银鳞鲛狐从太初之境的小偷变成了被感谢的人。
“太初之境,是独立于芜陀大陆之外的一处幻境,说是幻境不过就是被雾气所笼罩的岛屿,那里的那些老东西们终其一生都在研究丹药的炼制,为首的便是那被称为‘药尊’的老东西,”
听着他一口一个老东西的说着,文未止却意识到了这个所谓的太初之境的人应该是一些极为优秀的炼药师,从年岁来看,定然已经是化仙之人。
“此人炼制了数千种九阶以上的丹药,而这些丹药的卷轴统统被保存在太初之境,药尊本人于仙魔之战过后而失踪,可是当太初之境的老东西们想要炼制他所保存的那些九品丹药之时才发现,那些卷轴他们竟然无法打开……”
听到这里,文未止的眼前突然浮现出那天夜里自己在梦境中所见到的那个人影,如果没有猜错,那应该就是药尊本人保存于卷轴之中的残影。
“而我呢,闲的无事,在路过太初之境的还是,就顺手盗走了几份卷轴,然后呢,阴差阳错就躲入了坤乾袋中,那些老东西忌惮这袋中的力量,便没有再追,只不过那之后无数次的通过传音告知我,这些卷轴不会有人打开,对我来说并无作用,不如将它们还回太初之境。”
“那这坤乾袋又是如何到我师叔的手中呢?”
文未止也不知怎么的,竟然对这个玄丝银鳞鲛狐的过去听得是津津有味,她甚至能想象得到那些被偷走卷轴的太初之境的炼药师们是有多么的气急败坏。
“从仙魔之战结束到我盗走卷轴躲入坤乾袋以来,这坤乾袋已经易主了数人,每一个都无一例外是当时芜陀大陆之上最为优秀的炼药师。”玄丝银鳞鲛狐的脸上依然带着那种傲气,文未止知道这一切应该都是他所安排。
“也就是说,你都是为了试试看有没有谁能够炼制这些丹药?”
“那是自然,那些老东西偏说什么除了药尊本人,这些丹药绝不可能被第二人说炼制,我向来傲气,他们说这些话无非是想让我自认我盗走的东西无用,我偏不信~~”
文未止没有想到,一个盗走别家宝贝的人,竟然为了争一口气这么多年都在物色可以炼制这太初之境丹药配方的人,是应该说它坚持不懈呢?还是应该说它太倔?
“这不,戟远倒是没能被那些卷轴认可,可没想到,一个小丫头,居然真的能够打开这个太初涅盘幽丹卷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