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战中,一个重装军士怒吼着将长矛刺向他身前的步行骑士,后者眼疾手快闪身躲开了刺来的长矛,右脚随后重重踹在重重军士的盾牌上,让后者不由得向后踉跄几步,还没等他稳住脚跟,联军骑士就抓住他的盾牌,用力拉开,而后手中骑士剑直接劈下,砍在了重装军士的脖颈,他的大动脉瞬间被切断,大量鲜血喷涌而出,重装军士当即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身体抽搐了几下就没了动静。
鲜血喷涌之中,一名重装军士矮身躲开了联军士兵挥砍的铁剑,他趁着对方收回武器的空档,一脚重重踹在对方的脚关节,后者挨了重击,脚一软,痛哼一首半跪在地,紧接着,重装军士长矛刺出,径直捅入敌人的腰间,接着一搅,再拔出,血水便混合着碎肉块从狰狞伤口流了出来,联军士兵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只剩下了一口气。
砰!
收回还在冒烟的火绳枪,火器营指挥官桑德罗对着周围装填的部下们大声叫喊,加油打气,然而就在这时,一个敌人趁他不注意之时飞身扑来,直接把他扑倒在地,紧接着,拳头如雨点般落下,打在桑德罗暴露在头盔下面的脸庞,桑德罗被打的头晕眼花,两只手拼命在周围乱抓,企图拿到反击的武器,巧合的是,他刚好抓到了一柄匕首并紧紧握住,接着,他怒吼一声将握紧匕首的手收回,重重刺入坐在自己身上挥拳的敌人的胸膛,只听一道沉闷的声响,鲜血便从匕首间的伤口喷了出来,染红了他的整个身体。
被匕首刺入胸口的联军士兵瞬间没了力气,身体被挣扎着爬起身的桑德罗一把推开,等站起来后,他晃了晃还有些晕眩的脑袋,旁边的几名士兵连忙过来搀扶着他将他拉到了后面。周围依旧不时响起一道清脆的枪声,空气中弥漫着的硝烟味涌入他的鼻腔,让他有些头大。
桑德罗退下后,战斗仍在继续,大量的联军士兵顺着云梯攀爬上城墙,而后与第一军团的士兵交战,在这近距离的射击下,每一道枪声都能带走一名敌人的生命,也因此,这些装备着火器还坚持在前线的士兵们吸引了敌人的仇恨,越来越多的敌人穿过重装军士防线的空缺,向火器营杀来。
面对攻来的敌人,士兵们不慌不乱的射出枪管内的最后一枪,接着,前排的手炮兵直接抡起铁质手炮重重砸向冲来的敌人,在近战肉搏中,他们使用的手炮相比火绳枪更加坚固、更加沉重,几乎可以作为锤子使用,通常在手炮兵一个锤击后,被打倒的敌人就会惨叫一声倒在地上,他们要么是被当场敲晕,要么是被砸出内伤,无力再战。
砰——一名火绳枪兵刚刚打出一发,身前射击产生的硝烟还未散去,就迎面从来一位联军骑士,他将手中的骑士剑高高举起,朝这名火绳枪兵重重劈下,后者下意识横起火枪挡在身前,但下一秒,只听一道清脆的咔嚓声,火枪应声而断,锋利的骑士剑并没有随之停止,而是继续劈下,将面露惊骇的火绳枪兵当面劈开,从头颅一直劈到胸腔才止住,紧接着,他一脚踹在尸体上,尸体带着飞出的鲜血和内脏倒在地上。
“该死,射杀他!”
这名步行骑士的表现很快引起周围士兵的注意力,他们高声叫喊着,同时将装填好的火绳枪对准浑身浴血的骑士,后者后脚一蹬,就要冲向离他最近的一名士兵,然而刚刚冲到中途,周围枪声大作,行动中的步行骑士身体一滞,他身上的盔甲上赫然多出了几个小洞,里面正缓缓渗出鲜红的血液。被几枪击中的步行骑士不甘的跪倒在地,从他的嘴里吐出一口鲜血,他挣扎着向要起来,但却见一位放弃火绳枪拔出佩剑的士兵朝他走来,举起佩剑,手起剑落,将其当场格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