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秦娘子呢?”
齐婶再也忍不住,自己开口说了句。
“秦娘子?秦娘子怎么了?”
刘子苓呆呆地问了句,不识太明说吧她的话。
“姐姐说的可是我家请的那个奶娘?苓儿,你莫不是...做了什么对不住姐儿的事...”
若是直接,陈氏是觉得不会信的。
不仅是因为了解自己孩子,更有一方面是认为秦湘不会是那样的人。
虽不知道秦湘婆家是何人,可毕竟二胎才不过几个月,年纪轻轻但应是不可能起什么心思。
可这几日秦湘的变化,以及以往那时不时看向刘子苓赤裸裸的目光,她心里早就有一丝异样的感觉。
今日听齐婶这么一说,彻底也是勾起心中的怀疑。
还向着莫不是再他们不知道的时候,儿子已是被....
陈氏直接怒了,抱着孩子也是不甘示弱,直接揪着刘子苓的耳朵,气道:“说,你是不是背着我们什么事了?今日在这全都给我招了!”
怀中的孩子再次被吵醒,哇哇大哭起来,让一侧的齐婶心疼不已。
刘兰芝上前接过孩子,还劝了一句陈氏让她莫要着急,先听兄长的解释。
而刘子苓双手捂着耳朵,疼的呲牙咧嘴,极为狼狈。
又对上刘大失望的表情,连忙解释道:“爹娘,你们要相信孩儿啊,那秦娘子我是真的不曾与她有什么,若是真的有什么,我就横死街头出门被雷劈死无葬身之地!”
刘子苓一连串的发誓吐了出来,眼神坚定,不容一丝误会。
这些话说完之后,朝着齐婶几人回道:“如若是你们不信,那我便立字据为证,倘若我真的和这秦娘子有什么,我愿拿命想抵。”
刘大也沉声说道:“小儿虽是糊涂,可也不至于这些腌渍事都干的出来,今日不如就立个字据吧,若是往日他还这般惹姐儿难过,那就按字据上的来说事,要打要骂,甚至要杀要剐我们都不拦着,他自己做下的错事,就要自己承担。”
刘大如此爱恨分明,不仅让玉家几人佩服。
连着平日里护着刘子苓的陈氏,也颇为赞同。
今时不同往日,刘子苓已不是年少时打架逃课自己能在刘大教训的时候护他一番。
人生的大事,岂能儿戏。
当初八抬大轿的将玉姐儿迎娶到刘家,刘子苓那日承诺玉华的诺言还历历在目,将玉姐儿从玉家娶回来,就不能让她到了刘家受欺负。
今日这字据,立的即是一个承诺,也是一个保证。
更是一个约束刘子苓和他们刘家的东西,给玉家一个保证。
“也是我嘴笨。没说清楚这事,姑爷是不曾沾这秦娘子的身,可这秦娘子的心思那便不知了,一个如此年轻的妇人,整日里偷听墙角是何事?有外男在时也这般喂养孩子,这不是膈应人的吗?”
刘子苓一噎,当初孩子哭闹的很,秦湘几次来抱孩子喂n却是没怎么懂得避人,直接背了身便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