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喜昌花了钱,最终把他救了出来。
毕竟自己媳妇死在了张显贵手里,周宣哪里会善罢甘休,虽然还想再找机会杀掉张显贵,无奈这人势头太强,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
“你这些日子躲到哪里去了? 叫我这通好找?”
孟喜昌说着上前一把抓住了此人的双手,随既招呼下人上茶。
“乡下呆了些时日。”周宣说。
“回来没被他们盯上?”
“绕道回来的,走大道怕被人发现。”
孟喜昌请周宣上坐,叫仆人上了茶,回头对孟家贵说:“愣着干嘛?还不赶紧拜过!”
见孟家贵拱手行过礼,孟喜昌自己重又坐回了太师椅,孟家贵也靠边儿坐了下来。
周宣端着茶杯,掀起杯盖儿,轻轻吹了吹。
孟喜昌道:“此为上好的普洱,陈香浓郁,茶汤润滑,醇厚,贤弟尝尝!”
周宣品了一口,闭着眼,轻抿着嘴唇,似乎意犹未尽,又将整杯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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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而后,轻轻点头道:“嗯!好茶啊!真是好久没有喝上这么好的茶了!”
孟喜昌端起茶盅品了一口,一本正经地问:“兄弟近来可好?”
“哎,也就这样吧。上一次幸亏老兄相助,要不然还不知道会怎么样!也怪我自己做事情太过鲁莽, 张显贵这个恶人,哼!下次让我逮到,我绝饶不了他!”
孟喜昌说:”是啊!张显贵父亲张朱正经营的‘众雄集团’就是一股恶势力,身边众多穷凶极恶之徒,可谓欺男霸女, 十恶不赦。张朱正前些年被人暗杀,本以为天下从此能太平一些,谁承想,他儿子张显贵比他爹还要狠,还要坏!”
周宣点头。
“这种人官府也不能把他怎么样!”孟家贵道。
“官府?哼!谁不知道多一事儿不如少一事儿!指望他们,就别想了!老百姓的日子苦啊!往常,谁要是受了欺负,受了委屈还能告个状,现在倒好,你敢告?大板子打的不是坏人,而是告状之人,为什么?人家有人,有势,有钱,所以,这些人要多横有多横!” 周宣气愤地说道。
正说着话,门帘一动,下人进来。
“老爷,二少奶奶来了!”
孟喜昌皱了皱眉,看了看一旁的孟家贵,说:“她来能有什么事?”
孟家贵一欠身正要站起来,却被孟喜昌拦住。
“让她回去!除了添烦还能做什么!”
孟家贵向下人摆了下手,语气里透着不耐烦。
“等等!”孟喜昌看了一眼孟家贵,想了一下,便说:“算了,还是让她进来吧!”
“老爷!”
人还没进来,高八度的声音先蹿了进来,而后众人闻到一股清甜的茉莉香。
周宣抬头观望,但见珠帘一动,进来一女,令他眼前一亮。
这女人姿容秀丽,姿态翩跹,搽了一脸的胭脂花粉,淡而弯曲的眉毛下,眼睛细而长,微微向上挑着,似乎深不见底,鲜丽的衣服,颜色赛过雨后的彩虹,姹紫嫣红的花圃,将她整个的人衬托的十分的娇艳。
看见她,周宣不由得愣了一下。
丁淑娇扫了一眼在座的三个男人,目光在周宣身上定了一下,知道是来了客人。
她低声叫了句“老爷!”
看到丁淑娇穿戴得如此鲜艳,孟喜昌有些诧异,半晌才说:“淑娇,不知道你有何事儿?”
还未等丁淑娇回答,孟家贵板起脸说:“没看见老爷有正务在办,家里有客人,有什么事情这么重要偏偏要现在说?”
孟喜昌看了看一旁的周宣,说:“兄弟见笑了!”
“哪里!是我来的不巧!”
周宣的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丁淑娇,这个女人,周宣在孟府见过几面,他早就留意上了她,最主要的一个原因就是这个女人的眉目之间和自己死去的媳妇有几分的相似。
周宣只爱过一个女人,便是他的媳妇,自己媳妇被逼身亡,周宣才真正体味到了什么是痛心的滋味。
孟家贵越发不耐烦,斜了丁淑娇一眼,“什么事儿,不能回去说!偏要跑到这里丢人显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