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客吃饭也就吃这么一顿，花的钱不少，但方常一点都不心疼。
毕竟钱都是大风刮来的。
而且这顿饭钱让他在学生群体中地位猛涨，也让一众教官看他顺眼了许多，属于非常值得的投资。
“大家等会儿别走，分宿舍。”国字脸教官吃饱喝足后道。
特训是包吃包住的，吃食虽然不能说特别好，但比外界的普通餐馆好到不知哪里去。
住宿无法单人单间了，但也较高中时期8人一间有了弥足长进，变成了感动人心的4人间。
方常例外，本来他也应该住四人间，但不知道是上面哪位做出了吩咐，给了他单人单间的特权。
“不公平啊！”一众得知情况的学生哀叹，他们为什么就没有单人间住？哪怕二人间也好啊！
方常深以为然的点头：“我也这么觉得。”
“……”学生们无言。
得了便宜卖乖！
确认好各自的寝室，耐心听完教官“明天5点准时起床”的命令，各自散了去。
方常本想上网打发一下时间，一道电话却打了过来。
是李萌。
接通电话，对面一声迷糊低沉的“喂”，隔着电话都能听见一屋酒气，还有喝醉酒的李萌不好的心情。
“怎么了？”方常问道。
李萌这种全程开朗的年轻老师，竟然会喝醉酒情绪低沉的给他打电话，让他颇有些诧异。
“有些事，想跟你说，你来，未名酒屋……”
电话挂断，方常拿着手机，陷入深思。
道理他都懂。
但集中特训是封闭式的啊。
刚才集体出去吃饭，是得到了全体教官的一致首肯，不然他们连训练基地的门都出不去。
方常想了想，打电话给孔清秋，这位李萌的冰山好基友。
电话响三声接通，“什么事？”孔清秋的声音虽然一如既往的冷淡，但仍能听出其中情绪的不对劲。
“刚才李萌喊我去酒屋，听上去情绪很不好，发生什么事儿了？”
电话另一头的孔清秋沉默一阵，道：“你去了就知道了。”
她似乎不愿意直接回答这个问题，想极力回避有关这个问题的记忆。
“可我现在不好出去，”方常道，“我在特训基地，没有批准，无法外出。”
“那我让她来找你。”孔清秋说完，挂了电话。
方常握着电话哑然，这俩姐妹……
真不愧是两姐妹，挂电话都是这般干脆。
他放下电话，心中疑惑，到底是什么事情，让李萌和孔清秋心情都如此不好，且前者还找上了他。
他自认和李萌并无什么亲近关系，二人的交情无非李萌觉得他是块可塑之才，起了爱才之心……
难道是李萌想给他申请融入概念的资格时，不但被驳回了，还被批了一通？
不对，这样的话顶多李萌心情不好，不至于孔清秋也心情低沉。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方常呢喃，随着最初的打算打开手机，简单看一看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