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祝服叹了口气,“其实,我早该想到,有这么一天,我会有这样的下场。他本来就不是一个讲义气的人。对自己曾经的老板都不讲义气,我又有什么资本,能让他对我多讲义气?”
说完,祝服自己苦笑。
丁云所关注的,其实还有另外一个方面。略作思考之后,他问祝服,“那,臧武打你,甚至打贝诗书,所用的到底是什么招式?”
祝服这会儿,却摇了摇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臧武本身就曾经上过武校,后来在给司马荆飞当邮差的过程之中,也是因为个人有不错的功夫,才被选为董诗韵和司马奇的邮差。他到底是原来就会这种功夫,还是后来学的,我不知道。”
邵磊接过话头儿道,“肯定不是原来就会的。司马荆飞一生对于自家的拳术也非常痴迷,遇到方显为之后,更是钻研到了相当的程度。臧武的这种攻击方式如此特殊,若是早年就会,必然会被司马荆飞注意到,然后编入他的那支尚武队之中。这样的话,臧武可能就不会是一个邮差的角色,而成为司马荆飞核心团队之一的成员了。”
祝服道,“可能吧。这些,我确实不太清楚。对了,刚刚你们说,贝诗书的伤。我基本上可以肯定,贝诗书就是臧武自己动的手。那一次的行动,我也去了。动手的人,用黑布蒙了头脸,可是当他说话时,他的声音我能认得出,就是臧武。”
丁云慢慢地点了点头,“果然如此。自己伪装成别人,来威胁自己的手下,让自己的手下因为忠心,不得不从自己身边离开。又当婊子又立牌坊,这一招还真是高。”
邵磊没有接着丁云的话说,而是又道,“我想知道,司马奇和董诗韵现在在哪里。”
祝服道,“这个,我并不是太清楚。他们两个的具体去向,那一次臧武醉酒后没有说。在那次以后,我也没有机会,更没有胆量去问这么机密的东西。”
“看来,我们应该去会会这个臧武。”邵磊转向丁云,似乎是在征求他的意见。
丁云的表情有些复杂,“嗯,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
邵磊点了下头,拿出手机,不知道打给了谁,“帮我查一下,臧魁的具体住址,安排一下,我要去找他。另外,保护一个人,现在在医院,过会儿我发给你具体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