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感受到了那股让自己都还怕的灵力波动,可是叶修竟然没事人一样,走了出来。
但是,鬼皿和鬼司并不知道,叶修不仅安全无恙的从阵法中走出,更是杀了天阵老人。
要是天阵老人选在其他地方与叶修厮杀,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可是,他却偏偏选了阵法。
这十年,叶修的阵法水平可是在白生的指点下达到了一个常人无法企及的高度。
叶修进入阵法的那一刻,就已经把整个守山大阵看破了。
叶修虽然看破大阵,可是天阵老人不发动攻击,叶修还真没办法借住大阵杀了天阵老人。
“走。”叶修御风而行。
“叶修,剑阳宗不能御剑飞行,会受到阵法的压制和攻击的。”一个剑阳宗弟子好心提醒道。
鬼皿瞪了一眼那剑阳宗的弟子,“再乱说话,老子宰了你。”
剑阳宗的弟子被吓得没人敢说话了。
鬼皿可是四大鬼将之一,比着他们这些毛小子厉害多了。
鬼司和鬼皿也赶紧驾驭法器跟了上来。
叶修看着这熟悉的剑阳宗,心里也有些唏嘘,尤其是到了剑阳宗的宗祠时,恍如隔世。
当时,他就是在这里拜入了剑阳宗。
十多年过去,他又第二次来到这里。
只是,这个时候的心境与幻境早就与那时不同了。
“炼鬼宗二老前来,有失远迎,有失远迎,不知鬼王何在。”玄镜走出宗祠,看到鬼皿鬼司两人,也看到了叶修。
叶修淡然前往,他已经感受到宗祠里有结丹修士的气息。
鬼皿和鬼司恭敬的跟随其后。
“玄镜,这是我家公子,还不好生招待。”鬼皿对玄镜道。
玄镜与鬼皿兴起于一个时代,多少还有些情分。
“公子?”玄镜有些愣住了,他看着叶修不知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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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叶修怎么成了他们的公子了?刚才的动静不是鬼王搞出来的吗?
玄镜还以为刚才的剑阳宗大阵是因为鬼王才开启。
毕竟,鬼皿和鬼司可是对鬼王寸步不离。
叶修微微点头,来到了剑阳宗宗祠。
他目不斜视,在柳青、黄一陆、玉修真人和鲁云矢的讶然中坐在了召廖执旁边的座位上。
那个位置,本来是田德的。
召廖执也是愣住了,但是转瞬间就是暴怒不已。
“这怎么有只老鼠啊,玄镜,把他轰出去。”召廖执怒道。
玄镜也落座了,但是没有接话。
鬼皿和鬼司立在叶修身后。
“召廖执,我家公子坐在这有何不可?”鬼皿怒道。
召廖执也是一惊,他看到鬼皿和鬼司两人,他也以为是鬼王来了,毕竟刚才守山大阵那么大动静。
“鬼王没来?刚才那守山大阵不是因为鬼王引动的吗?”玉修真人突然开口道。
鬼皿嘲讽道:“一群人有眼无珠,我家公子自然是从大阵里出来的,也不知那个小子,敢对我家公子不利,竟然想困住他。”
一句话,惊得众人是合不拢嘴!
宗祠内,一时间竟然无声了。
召廖执满脸的不信。
鬼皿这句话,等于说是告诉所有人,是叶修闯过了守山大阵。
这守山大阵的威力,每个人都是清楚的。
别说是玉修真人和玄镜,就是召廖执和田德几个结丹修士都无法硬闯守山大阵。
“鬼皿道友,确实是我们几个老眼昏花,还以为是鬼王前来呢?”玄镜虽然心里疑惑不已,但是毕竟老谋深算,一句话就想探探叶修的底细。
难道叶修投靠了炼鬼宗?
一时间,所有人都是这么想的。
不然,鬼皿和鬼吏怎么会对叶修真么恭敬。
“鬼王那厮,敢对公子不利,已经死了,炼鬼宗现在是那个什么鬼秋弃做主。”鬼皿说道。
“噗!”召廖执本来在喝茶水,听到这句话后,一口将茶水喷了出来。
宗祠内,每个人都倒抽了一口凉气。
鬼皿这句话让在场的人一时间转不过来弯。
“鬼皿前辈,鬼王前些日子不是还跟我们斗.......好好的吗?”黄一陆问道。
鬼皿不耐的道:“今日我公子从炼气冢出来,顺手把他宰了。”
“不可能!堂堂一个结丹修士怎么会被筑基修士杀了。就算鬼王死了,定然是被阴谋诡计害死的。”召廖执说道。
祠堂内的众人也从震惊中清醒过来,正如召廖执所说,鬼王不可能被筑基修士正面杀死,只可能被暗害。
想到鬼秋弃、鬼皿和鬼司,众人心中稍定。
要是这几人联手,还真有可能杀了鬼王。
“切,不就是一个结丹修士吗?那楚九龄敢调戏我家主母,不也被杀了。”鬼皿接着说道。
召廖执本来正在自得的喝茶水,以为自己搬回一城,可是听到这句话后,又是惊得喷出一口水。
“啪!”召廖执把杯子摔碎,“来人啊,这什么茶水,这么烫,给我换凉的,顺便把几个结丹师叔叫过来。”
一个炼气修士慌慌张张的跑上来,然后道:“回师祖的话,田师祖和颜师祖听说叶修师叔回来后,便离开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