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贼心不死,一个九岁的小娃娃从还没出生就开始刺杀,这都九年了,不累嘛?看来还是心软了,早知道当初就应该把你们这些残党余孽杀个一干二净!”身后的身影渐渐漏出面貌。
一袭青衫长袍,脸上既没有岁月留下的沧桑,身上也没有时间冲刷的痕迹,只是头上几丝鬓白的头发,却让人觉得不在年轻。
躺在地上的马夫有了稍稍的力气,被震飞出去的黑衣人还在捂着胸口血流不止,他们看清楚眼前的来人,眼中尽是不可思议之色,微颤的身体让最后的一丝力气,跪向那个方向。
魏斯鸣则只是从画像上见过此人,这真人在自己的眼前,感觉好像真人比画像上还要帅一点。
“闵师!”魏斯鸣重重的一个五体投地的大礼,加上磕头的响声,惹的这位传奇的军师嘴巴咧到了后脑勺。
“哎呀,你瞅瞅,这小家伙多懂事,那像魏小子那般不知道礼貌,哈哈!”来人正是哪位名震天下的雷炎军的军师,闵行月。
闵行月也是接到了魏家老爷子的书信,说是他就这么一个完整的孙子了,信里面写的那叫一个惨,就差去抱着闵行月的大腿哭了。
闵行月因为也是刚刚周游完各国,之前临走的时候就嘱咐过魏家,让他们尽早的撤离,保护好自己子孙,魏家听事听了,只不过离开的时间晚了一些而已,所以导致了现在这种局面。
闵行月回到大乾王朝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了解魏家的情况,果然如他所料那般,但这其实这已经比他预想的稍微好一点了。
看着眼前这个娃娃,闵行月本能的觉得魏家的未来也许还会不错。
被定身的老者一动不动的站在魏斯鸣的边上,看着眼前这位威震天下的军师,心里面不由得从刚开始的惊恐变成了苦笑,不是说这位去周游各国去了嘛,好不容易得着魏家的这位,还碰上了这尊大神。
“你是哪国的余孽?”闵行月看向一动不动的老者。
“禅国!”
“禅国?齐修是你什么人?”
“家师!”
“难怪,你走吧,回去告诉你们这伙人,天下分分合合是潮流,也是趋势,现在国泰安康你们也都看见了,有什么想不开的呢,这一次我高兴,留你一天命,要是还不死心,来大衍书院,灭了你们家,灭了你们国的将领啊,谋士啊后代都在这!”闵行月看着老者说道。
说完,老者便恢复如初,活动了一下手臂,就这么静静地看着闵行月,不为所动。
“走吧,小家伙,老夫带你一程。”闵行月没有在关注那个老者,但是那个老者却又将目光看向魏斯鸣。
“那就,”魏斯鸣刚要答谢,就感觉一股杀气萦绕在自己身旁,魏斯鸣迅速拉着嫣婷往后退去。
“哼!贼心不死!给你机会你不中用!”闵行月勃然大怒,只见刚抬起手的老者一脸峥嵘的表情,七窍流血,躺在地上,惨不忍睹。
魏斯鸣内心是崩溃的,这是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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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一般的剧情不都是苦苦求饶不要杀自己,然后告诉我们你上有老下有小嘛,你这是咋滴啊,魏斯鸣看着到底的老者,眼神逐渐涣散,只不过这涣散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解脱。
“一群愚忠,愚不可及。”闵行月气看来还没消,朝着死去的老者骂骂咧咧道。
魏斯鸣则是朝着死去的老者深深的鞠了一躬,不为别的,就为他那执着之心。
闵行月冷哼了一声,看着死去的老者不由的也是一阵心烦,这种人只要是不死绝,就会无休止的,之所以之前给那个老者说那个话,就是侧面的感化一下,可谁知道,这么不给面。
闵行月大手一挥,地面上瞬间尘土飞扬,老者的身体被掩埋在地下,算是入土为安。
闵行月意念一动,几人的面前出现了一艘船只,只不过这条船只悬浮在空中,让魏斯鸣又像土包子进城似的,一阵惊讶。
闵行月招呼了一声马夫以及哪一群黑衣人,让他们回去了,自己会保护两个小家伙到京城的。
然后三人跳上了这艘灵舟,御空而去,魏斯鸣与嫣婷经过最初的害怕,慢慢的能扒着船身,漏出四只小眼睛看船下的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