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三个字，却让张楚心头一震！
脑海浮现出往日里那对和善的老夫妇，心中百感交集。
呆滞的看着天花板，张楚喃喃自语。
“王奶奶……您走好……”
回想起当时的场景，依然可以清晰记得，老人曾说过，交代完事情经过后，便会随王大爷而去。
可没想到在他昏迷期间，这位凄苦了一辈子的老人，居然就这么走了。
他连最后一眼都没看见，连句感谢都还没来得及说。
若不是为了救他，王奶奶也不可能亲手终结了，那个陪伴了她一辈子的王爷爷。
张楚把头埋进被子里，泪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中年警察没有打扰张楚，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他很能理解张楚此刻的心情。
良久。
一阵轻轻的敲门声，打破了屋内的沉闷气氛。
中年警察走到门口，轻轻掩门而出。
“韩队，这是验尸报告！和先前所掌握的资料没有太大出入，只是其中有一个问题难以解释……你还是自己看吧……”
一位年纪略轻的警察，把资料交到韩警官手中后，便顺着楼道走进了电梯。
来回翻看了好一会，韩警官才再次推门而入。
而此时的张楚，心绪也平稳了一些。
见状，韩警官笑道：“好点啦！要不要吃点东西？”
张楚摇了摇头。
似是放下后，张楚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声音沙哑：“你想问什么，我知道的都会告诉你！”
韩警官拉过一把椅子，坐在张楚病床旁边，看了一眼手中的报告后，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下。
“都告诉我？恐怕你知道的都不见得有我知道的多！”
韩警官的话让张楚一愣！
眼神疑惑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不是找我了解情况的？”
见张楚眉目生疑，韩警官叹了口气。
轻声说道：“还是我先说吧，你可以随时提问！”
“你知道王建业杀的都是什么人吗？”
张楚摇头，王大爷的名字他知道，但当时事态紧急，他那里管的了那么多。
“那你知道王建业的孩子是怎么死的吗？”韩警官再次抛出一个提问。
张楚眉头紧锁道：“我听说过，说是死于一场意外，难道这和王大爷杀人有什么牵扯？”
韩警官微微点头，翻开床边的另一本卷宗，缓缓念道：“1989年，王建业的儿子在一次学校组织的春游中，不慎跌入湖水，最终溺水而亡！死亡时仅14岁！”
合上手中的档案，韩警官再次说道：“据目击者回忆，当时在场的一共有4人，都是他们学校的学生，可却无一人上前搭救！”
说道这里，张楚猛的疑惑道：“难道说，王大爷觉得他的孩子是因为这4个人才死的，所以决定报复，可这也说不通啊，现在这四个人应该都几十岁了，可303的尸体明明都是小孩子啊！”
韩警官神色一变，轻声道：“你说的没错，死亡的确实是四个孩子！根据人口失踪记录，再加上尸体的检查报告，目前这4具尸体已经找到了身份信息！”
听到这里，张楚有些不敢置信的颤抖道：“难道这四个孩子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