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坐在一旁的张辽听完此话后却不禁皱起眉头,似乎想起了什么。但最终他也没有道出,而是选择了沉默。
“后来,王允见我不肯同行,便独自离开,说是要去吕府要人。我便在暗中跟随,想看看他是不是真敢去吕府。结果,他是一路向西门走去,看样子是打算逃跑。我便当场给他抓了,送去了吕府。”
“喔,是这样啊!”
看陈宫半天不说话,高顺便再次接过了话题:
“那后来呢?兵士们和貂蝉姑娘离开卧房后,屋内又发生了什么?”
“在我和将军的拷问下,王允很快就认了罪,将军还当场提出,要让王允老贼尝尝车裂之刑!可令人没想到的是,刚说完此事,就有个黑衣人闯了进来。”
听华兴说起黑衣人,高顺随即指了指地上黑衣老者道:“你是说他?”
“对!正是此人。”
“此人是何身份?华将军之前有见过他吗?”高顺二次问道。
“没有!此人我从未见过。我只知他一进屋就出手偷袭了将军,刺了将军一刀。之后我就跟他打了起来。”
“哦?你是说吕将军背后的刀伤是他刺的?”
当兵士冲进卧房时,华兴和吕布的战斗早已结束。
他们虽然见到吕布受伤倒地,但无人知晓之前发生过什么。
再加上兵士们早已将黑衣人视为了刺客,所以华兴便将计就计,来了一手移花接木,将刺伤吕布一事安在了黑衣人的身上。
“没错!”华兴点头回道:
“此人功夫十分了得,不仅偷袭了吕将军,我与他斗了许久也未能取胜。”
刚说到这儿,就见陈宫缓步走到黑衣人身边,一边除去此人上衣,一边面露狐疑的道:
“华将军可是击败了俄査努戈的之人,竟会打不过一位老者?”
高顺显然也有着同样的困惑,快步来到了陈宫身边。
直到陈宫将此人上衣除去,在见到死者满身的旧伤与坚实的肌肉后,二人才轻哦一声,很快相信了华兴的话语。
“再后来了?”
“再后来,吕将军见我受了伤,情况不妙,便将兵士叫入屋内。结果谁都没想到,吕府的兵士之中居然还藏有杀手……唉!这王允真的是老谋深算啊!”
说到这儿,就听华兴忽然话音一转,冲高顺问道:
“哎?对了,那两个兵士打扮的刺客,后来有抓住吗?”
“唉!都跑了。”高顺遗憾的摇了摇头:
“当时在吕府就没能拦住他们。后来跑去城里,兵士们很快就跟丢了。此刻怕早就跑去城外了。”
一听陆普已安全撤离,华兴才暗自松了口气,但脸上故作遗憾的道:
“唉!也怪我,当时太过大意,没想到兵士中还会有杀手……”
“华将军,你身负重伤,又保护了吕将军那么久,已经尽力了,无需自责。”拍了拍华兴的肩膀以示安慰后,高顺便打算让华兴离去了:
“行了,我这没什么要问的了……”
“等一下!”
可不等高顺说完,一旁的陈宫突然从地上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