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虽答应收你为徒,但有几件事我得提前说清楚了:第一,拜师之事,只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不可再告诉他人,更不可当着他人面称我师傅,听清了吗?”
虽不明白华兴为何会这般要求,但身为徒弟,张辽定不会在拜师的第一天就违抗师命,当即答应下来。
“第二,修习秘术需要极大的毅力与耐心,在你达到要求之前,我是不会轻易将秘法传授于你的。你可明白?”
“那、那需要多久……才能达到要求啊?”
“少则五到十年,多则十年以上,这个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张辽本是冲着秘法而来,可一听在接下来的五到十年里,他很可能一条秘法都学不着,心里多少有些着急,面露不甘的道:
“师傅,秘法不也得分个三六九等?难道就连最低级的,我都不能……”
“不能!”
可不等张辽说完,就被华兴厉声打断了:
“若能力不足强施秘术,很可能会引来天谴反噬。张将军,你就这么想英年早逝吗?”
一听后果竟如此严重,张辽立马咽了下口水,乖乖的摇了摇头,放弃了争辩。
“那我平日该做些什么呢?总不能就这么闲着吧?那岂不是永远都无法达到要求了?”
关于这个问题,不仅是徒弟张辽不明白,就连师傅华兴也是心中无数。
但见对方问起,华兴肯定不能草草敷衍,便坐在桌前仔细思量了起来。
大约半分钟后,就见华兴突然眼前一亮,还真让他想到一个不错的主意:
“嗯,我先教你一套奇门心法,日后施展秘术时定会用到!”
一听师傅这么快就要教自己奇门心法了,张辽当场面露欣喜,满目迫切的望向了华兴。
但很快,却见华兴没好气的皱眉训道:
“你盯我何用?几百字的心法,我说一遍你记得住吗?还不快去给为师找纸笔来?”
在师傅的提醒下,张辽很快就从店老板那借来了纸笔,并将桌上的碗筷推去一旁,给华兴腾出了写字的位置。
华兴则扬了扬袖子,左手扶桌,右手执笔,像模像样的在草纸上写下了一套“心法”。
大约十分钟后,华兴书写完毕。
吹了吹纸上的墨迹,才交到了张辽手中。
纸上一共就两百余字,若换成普通硬笔,华兴两三分钟就能搞定。
但由于一方面要用毛笔书写,另一方面还得使用他不太熟练的篆体,所以才耽误了一些时间。
“怎么样,看得懂吗?”
接过“心法”,张辽先认认真真的看了一遍。
总体来说,除了字写得有些难看外,其他方面还算不错,乍看上去,确实像是一套玄妙的心法。
“呃,能看懂。里面有些句子,我在其他书中也有见过。”听华兴问起自己,张辽如实的回道。
“什么?你见过?”华兴是一脸诧异的道:“哪些你见过啊?你指给我看看。”
在华兴的要求下,就见张辽一边指着心法,一边开口讲道:
“像这句‘三九二十七’,还有这句‘六六三十六’,我以前在一些军法书里看到过。但具体何意,到现在我也没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