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呢，墨斗是没什么好怕的，几千两银子要转化成货物，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一开始投资不要那么凶——好吧实际上也凶不起来，正好先考察一下。
当然，这有一个前提，人家愿意干。
现在最坑的一点就在于涂山有烈那老狐狸没有明说这破任务奖励究竟是什么，万一到时候就给那什么鬼玄元天火扇，墨斗又用不了，那不扯犊子吗？
明着把那扇子亮出来说不绑定，或者说这一阶段任务做完了给一件红色武器，直接1万两扔进去墨斗眼睛……肯定还是会眨一下的，但也不至于多心疼。
要考察的话，那就得趁早了。
听着几人聊天，墨斗插话问了起来。
都是学生嘛，没有经过社会大染缸的洗礼，说话太拐弯抹角也不好。
“哎呀我看你们涂山人还是蛮多的，要是有人能做点实事肯定会有蛮好的口碑，到时候不管是练级还是做生意都方便……欸对了，这游戏我觉得有些地方还是套用了现实的原理的，你们又是学化学的，那能不能做些火药把山路炸开啊？”
这个问题倒是把学生们考倒了，菲利斯回道，“我们学校没有能源高能化合物专业啊，老师也没有教过我们怎么做火药……而且就算能做，游戏里又没有石油，没有原材料也做不出来啊。”
这话……有点失身份。
墨斗尝试着做出引导，“可以用土火药啊，做烟花爆竹那种嘛。”
菲利斯一愣，“爆竹，那是什么东东？”
墨斗不禁感叹起了国家对环保事业的重视力度，现在大城市的孩子连烟花爆竹是什么都不知道了吗？
但菲醌对这个却似乎有些了解，“哦，那个我小时玩过，不过感觉威力应该不够吧？”
还好，起码还是有人知道的。
墨斗回道，“威力强不强，看用量多不多啊，抛开剂量谈毒性都是耍lm嘛，你们学化学的不可能这点道理都不懂，那你说天然水里含不含重水呢，重水有没有毒呢，一直喝会不会死呢？”
本来墨斗也就打个比方，但芳香法师却一板一眼得回上了话。
“自然水中二氧化氘含量大概万分之2，重水本身无毒，但因为氘原子更重，其形成的氢键比氕要更稳固，涉及人体新陈代谢的一系列反应都比轻水要慢很多，长期服用重水含量很高的水确实对身体有害，但正常来说，服用重水致死几乎是不可能成立的，想要达到让身体衰竭，至少需要让身体内氘院子含量达到60%的程度。”
说得还挺认真的，但人似乎有点内向，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看着地面，并没有直视墨斗，有点不太自信的感觉。
墨斗顺势又抛出了另外一个问题，“那么，如果以爆竹的威力，要炸开山体需要多少的量呢？”
这个，芳香法师就没法解释了，但一旁的菲醌连忙抢道，“这个跟岩层厚度和成分有很大关系，我是学地质的，如果您真的有需要的话，也许我可以提供一些帮助。”
够直接。
而且够机灵。
芳香法师刚才讲那么多，也许也是意识到了墨斗的意思，但他并没直接表示出来，这个菲醌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