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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二章 师弟,请将恶人头祭我(三合一)

苟在高武叠被动正文卷第一零二章师弟,请将恶人头祭我“啧啧啧,这家伙可真狠啊。”

林二酉看着面前血肉模糊的惨剧,有些咋舌,同时目光凝重。

陈旷竟生生将那樊海龙用琴给砸死了……虽然难免有点酒意上头胡来的嫌疑,但画面着实有点残暴。

这时陈旷以登楼一重杀登楼巅峰,相比于之前反杀白焚,其实远远没有那么震撼。

这画面看着极其暴虐,或许很容易将陈旷误以为是因为之前跨越三个大境界杀了一个半步宗师而心生狂傲戾气,因此肆意泄愤。

但林二酉心里却有些寒意,只觉得陈旷心机之深,远超他一开始所想。

旁人只看见陈旷此刻的暴戾,却很难注意到,其实他这一回杀樊海龙,同样是智取。

若非他一开始就以白焚造势,将那樊海龙吓破了胆,又给了樊海龙逃跑能活的一丝希望,耗空了他的精气神。

此一战,也不会如此轻松。

那樊海龙直到被活活打死,都没能生出一丝反抗的心思,这简直是一件细想起来甚至会让人感到有些恐怖的事情。

林二酉心里对于陈旷的评价又上了一层。

这人……甚至已经不能放在年轻一辈当中进行比较了。

就像沈星烛,虽然她只有二十五,但没有人会真的把她当成小辈来看待。

那些宗门的长老、宗主,见了沈星烛,哪个不得客客气气,甚至是奉为座上宾。

就连身为武圣弟子的李红绫,在皇城之中,见了来游说的沈星烛,也得恭恭敬敬叫上一声仙师,大声说话都不敢。

而现在……

林二酉甚至已经有种看见了另一个沈星烛的错觉。

不。

说不定,陈旷会比沈星烛还可怕!

毕竟就连沈星烛也做不到,几天时间就从开窍境直接跳到了登楼境!

一旦意识到这一点,就会让人有些头皮发麻……

林二酉摇了摇羽毛扇,扇走自己额头上的冷汗,忍不住苦笑。

他居然险些忘了,陈旷一开始可是开窍境,而不是沧浪评上笔者所猜测假定的辟海境。

一开始在东庭湖上遇见,他虽然隐约有点预感,陈旷未来成就不低。

但顶多以为是十年内能够进入沧浪评前十的水平。

谁能知道,这才几天时间,这家伙就已经正面击杀了一个抱月境……

要是换算成沧浪评上那些怪物的话,也已经是前三了。

简直是……恐怖如斯!

周延维低声道:“我的人蹲守也有结果了,那突然冒出来救下名单上那些人的势力,过几日便能追查出来……要提合作么?”

“现在教化官已死,暂时没有人接手蓟邵郡,父皇知道我刚刚游历至此,应该会让我先稳定局面。”

“我可以趁机安插自己的人,他们也能顺势拿下漕帮。”

“以此作为交换条件,陈旷应该会考虑一下。”

那些人隐藏得是真深,要不是这一次的事件,只怕他们真能一直潜伏在梁国之内,等到将那对母女安全送出去,再伺机复国。

林二酉摇了摇头:“看走眼了。”

他叹了口气,拍了拍周延维的肩膀:“这陈旷绝无可能当个辅佐者,最多三年后,天下修行者都会知道他的名字。”

“这样的人,怎么会甘心屈居人下?”

周延维沉默了一会儿,心中一时冲动,本想问,就算是大周皇帝也不行?

随后转念一想,陈旷如今不就正是在和大周皇帝作对么?

周延维哑然一笑,点了点头:“确实。”

他接着忽然道:“手下的人必须首先确保忠心,若是不能为自己所用,那就是养虎为患……此人可为友,不可为臣。”

林二酉挑了挑眉,拱手保证道:“殿下,我可是忠心耿耿的。”

周延维一愣,反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林兄这是做什么,我自然是相信你的,你既然决定辅佐我,我们便既是君臣,也是朋友。”

林二酉笑了笑,道:“既然如此,殿下叫我子书就好。”

子书是林二酉的字。

他道:“乱世已启,将来的路还长着呢,我也希望某天能和殿下一同看见结局。”

周延维看着他,又道:“这股梁国隐藏着的势力,我已经大致知道了他们在蓟邵郡的据点位置,接着查明其他十一个郡也只是时间问题。”

“但我现在不会这么做,甚至会帮助他们对抗教化官。”

只是他的目的,却不是让这股势力掌控梁国,而是借助他们施压,让那些教化官不得不依靠自己的帮助才能勉强站稳脚跟。

能够成为教化官的,无一例外,都是朝中深得姬承天信任的臣子,官位或许不高,但地位却绝对够高。

包括如今下面已经死了的那个。

曾经也是姬承天多次赞赏的言官。

那齐王每回监督时装模作样,也是为了在这些教化官的面前博一个好名声。

而倘若他也能够借此机会让这些教化官认同自己,甚至是服从自己,就等于有了第一批自己的拥趸。

“殿下英明。”

林二酉再次拱手。

他看向下方,却见陈旷手上拎着三颗头颅,从郡守府正大光明地走了出去。

他来时没有惊动任何人,走时,却大张旗鼓,一点也不掩饰。

这拎着三颗头颅的样子,简直惊世骇俗。

不过,这蓟邵郡境内如今对他已经再无危险,自然可以不再隐藏,尽情施展。

周延维微微一愣,看了看陈旷笔直前进的方向:“他要去……湖边?”

林二酉眯起眼睛,看向远处,恍然笑道:

“他这是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那湖边,赫然已经搭好了一座祭台。

原本是连夜赶工,准备明日让郡守和教化官以数万颗人头滚滚,“杀鸡儆猴”所用。

而现在,陈旷提着三个人头,冲开雨幕,在众目睽睽之下,正是要以此献祭给龙王!

林二酉有条有理地分析道:

“他现在将这三个罪魁祸首献祭,过几天风平浪静了,百姓便会知道所谓龙王发怒只是郡守的谎言,这献祭之说,也就不攻自破了。”

周延维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这样做,对于安抚民众,以及破除献祭之说,确实是最好的选择。

但很快,林二酉就会发现,自己还是想少了。

……

郡守府周围,原本围着众多漕帮的帮众。

大部分都是开窍境的修行者,但其中却还有两人,是樊海龙所信任的副帮主,还有一个下属会长。

这两人都是先天境界,一个元劲,一个合劲。

郡守府坍塌后,两人第一时间脸色大变,意识到出事,猛地往里面冲了进去,但还没走两步,就不由得停了下来。

那个从里面走出来,拎着人头的青年浑身是血,被雨水冲刷得滴落在地上。

那三个人头,分别是教化官,郡守,还有樊海龙!

明明什么都没有说,却已经令人心神大震。

那会长骇然失色:“帮主!”

他们怎么也没有想过,自从得了奇遇功力大涨,在蓟邵郡建立起盘踞一方大势力的樊海龙,竟然有一天会这么突然地死了!

其他的漕帮帮众看见这一幕,纷纷瞳孔紧缩,大叫着全部后退。

哗啦一下,就退开了一个空白的大圈。

副帮主咽了口唾沫,色厉内荏地大喝道:“你是谁?!安敢、安敢在郡守府上杀人……”

他还没硬气三个字,声音就逐渐小了下去。

大概习惯性地维护了一下,然后说出口了才发现,自己帮主都被杀了,自己现在维护个什么劲?这不是找死么?

他一个月在漕帮吃拿卡要,拿的也就几万两白银,哪里值得自己一条命重要?

陈旷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一言不发,只是往前走。

副帮主和那会长脸色狂变,连连后退。

陈旷走一步,他们后退七八步。

但陈旷走得比他们退得更快,几息时间,就已经到了他们面前。

“别!别别别杀我!仙师饶命!仙师、仙师请!”

两人霎那间面无人色,跌倒在地,连滚带爬地往旁边跑开,露出了谄媚的笑容,朝四周大喊:

“还不快点让开!杵在这儿干嘛呢!没点眼里见!给仙师让路!”

漕帮帮众面面相觑——他们其实早就跑开了老远。

陈旷也没理会他们。

他一路行至那半成品祭台上,四周原本守着的官兵和漕帮帮众,全都已经望风而逃。

少数几个忠心耿耿的,也都被他直接以意识当中的一把血色小剑瞬杀。

这把小剑,是他第一次完全激发斩草歌后,在意识当中凝聚出来的。

似乎是那把杀人剑的缩小版,功能上也差不多,只是威力阉割了大半,不过好在可以随时用出来,不需要依靠杀人来激发。

这是“意中剑”,斩草歌每次激发后就会多出一把,无形无影,凭意念即可杀人。

陈旷一见到这小剑,便明白了。

这正是霍衡玄当时以这一眼杀意在幻觉中“杀”他的。

不过这“意中剑”杀人,消耗的不是灵气,而是神识。

尤其此前他还领悟了一次琴意,这才用了几次,杀了几个开窍境,陈旷便感觉到了深深的仿佛被掏空一样的疲惫。

要是多来几次,只怕是要神识萎靡,被反噬而死。

若非此刻陈旷确认没有危险,他可不敢如此挥霍。

祭台上。

陈旷拎着三颗头颅走到最高处。

“呼呼……”

面前的东庭湖在风雨之中波涛汹涌,无数渔船在水面上摇晃,被浪潮拍打,千里暗云,风吼雨嘶,与来时所见的百业安居、熙熙攘攘的风景大不相同。

湖边的风比岸上大得多,陈旷的白衣被吹得猎猎作响,像是迎风招展的旗帜,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那些溃逃的官兵和帮众不自觉地停下了脚步,将目光投向了祭台上。

那些湖边的渔民、住户,听见种种动静,也都纷纷好奇地探出头来,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陈旷看着被大量雾气笼罩的湖面,喃喃自语:

“在这个神神鬼鬼的高武世界,一方郡守,怎么敢无缘无故就拿献祭龙王当借口,尤其曾经的东庭湖,就已经发生过一次献祭事件。”

“如今东庭湖边的渔民,每天撒网之前,也仍然会向龙王祈祷庇佑,可见他们的信仰根深蒂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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