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澄炫劝慰完妹妹,便出了房,去了衙门。
狱中,两个采花贼麻醉剂药效已过,痛的死去活来,只剩一口气,奄奄一息,躺在一层苇草上。
御北王府的人在雍国也是贵客,所以雕澄炫想见个犯人并不是难事。
他进了牢房,看着两个狼狈不堪的将死之人,怎的也想不出,那丑丫头会被这样的两人欺负。
可人是雕家带出来的,回去总要给莫管家一个交代,不查清楚,如何解释。
想着,他对牢中的两个人说道,“本公子所问,如实回答,否则现在就要了你们的性命。”
两个人闻声,半死不活的转过头来。
雕澄炫看到两人面色惨白,没有惊恐,只剩痛苦!
他们现在麻药劲已过,身下痛得要命,命根子都没了,和要了命又有什么区别,怎还会在乎这威胁。
可他还是抬手,手中画卷一下展开,厉声问道:“你们可见过此女?”
两个抬起沉重的眼皮,本没焦距的眼睛,在看清画上的人后,顿时双目曝眦,那眼神见鬼似的惊恐。
本还虚弱的身体,蹭的一下站起来,诈尸一般,痛苦挣扎的往后退。
雕澄炫莫名,两人表情实在复杂,惨白的脸抽搐着,还咬牙切齿,也就是又怕又恨!
“见过?”雕澄炫见状蹙眉。
其中一个,本还浑身颤抖的靠着墙,忽的就疯了似的冲过来,伸手就去抓那满是红斑的画像,狰狞嘶吼,“就是她!就是她!我要杀了她!杀了她!”
“你们把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