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闪烁事件造成的五年时间差,在几个月来,各州均出台颁布了各种应对法律……”高中校园的教学楼一层正厅,荧幕上正播放着纽约日间新闻。背着书包的彼得·帕克看了一眼荧幕,他有些恍惚,心不在焉的不知道在想着什么。这时,一个同龄的黑人胖子迎面走了过来,挥手叫道:“嘿,彼得!”“内德。”彼得·帕克抿了抿嘴唇,看着自己的同学兼基友,对方是学校中唯一知道他蜘蛛侠身份的存在。内德也看到了一旁电视荧幕上播放的新闻,不由吐槽道:“我还是有些接受不了。一晃过去,居然已经过去了五年,有一半的同学居然快大学毕业了,还有的都结婚了!”“你说是吧,彼得。”内德看向彼得·帕克。“嗯。”彼得·帕克只是点点头,随即沉默着往走廊走去。内德望着他的背影,张了张嘴,结果什么都没有说出口。彼得·帕克穿过喧闹的学生人群,手插入夹克外套的口袋,右手碰触到了一个坚硬的物品。那是一副男式眼镜。钢铁侠托尼·斯塔克的遗物之一,自带智能系统和部分斯塔克权限,甚至能直接调用斯塔克工业的资源和设备!他有资格拥有这个吗?蜘蛛侠彼得·帕克感到茫然。同样无人发觉。校园走廊上的监控镜头微微闪烁红光,悄无声息的,跟随着彼得·帕克离去的身影转动。……处于人工智能梦境化身的伊梦暗自推算。哈皮·霍根、彼得·帕克,他们身上都拥有着斯塔克工业的部分权限。再加上摩根·斯塔克的指令权限,或许能够让他一下子掌控斯塔克工业,以此提高算力、打破核心代码桎梏,甚至与人工智能星期五抗衡。如果算上这些都不够,还有一个可渗透势力,能够转为自己的临时基地。离开皇后区当地的校园网,伊梦宛如一道虚拟闪电掠过城市上空,瞬息便跨越了几乎大半个纽约都市,来到一栋大厦前的探头上。这是一栋耸入云层的摩天大厦,有穿着西装革履的精英人士进进出出,一眼看上去和普通商务楼没什么本质区别。只有细心的人才会发现,这栋大厦的安保级别极其严格,从大厦正门开始到一楼正厅,便有三重检测身份的关卡。无权限人员无法进入,大厦内部层数越往上,需要的‘公司’权限便越高。它表面的伪装,自然瞒不过人工智能化身伊梦的洞察。神盾局,纽约分局。伊梦不由回想起以前看过的漫威电影,神盾局作为从二战时期便建立的特殊部门,原本专门为打击试图统治世界的九头蛇,结果反而被九头蛇渗透成蛇盾局。神盾局可以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典范。想维护世界和平,却反被九头蛇利用,险些引发了世界战争。想要控制超自然事件,却只能替复仇者联盟打杂,做做战时后勤和清理战场之类的事情。十年前,神盾局总部被美国队长击毁的航空母舰间接摧毁,局内人员迎来了一波自查的大清洗。加上近期超级特工黑寡妇牺牲、鹰眼退休,美国队长也‘死于’终局事件,可以说该部门组织的处境和地位越发没落了。神盾局局长尼克·弗瑞像是也没打算继续扶神盾局的迹象,选择将重心转移至某个建立在地球近太空的飞船势力——“天剑局”。可不管怎样。神盾局起码也算漫威宇宙的老牌本土势力,加上与漫威地球各国势力的合作,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还是挺适合入侵作为临时基地的……伊梦停下思索,目视着神盾局分部大厦,没有第一时间选择入侵。尽管伊梦不认为神盾局内部网络防护能挡住自己,但他现在的行动权限和智能算力都没解放,保险起见还是等拿下蜘蛛侠那边的权限再说。……早上。从梦境中醒来。银发少年睁开眼睛,初醒的思维犹如静电迸发交织,快速统筹掌控身体与五感接收到的各种外界讯息。他的脑力又又提升了一些。虽然不多,但还是足够的明显。伊梦感觉自己的提升接近了一个临界点,如果按照转换对比,应该处于人工智能化身万分之一的算力。哪怕只是漫威梦境人工智能化身的万分之一。伊梦也觉得,自己的思维,已经快到有种要突破大脑领域原有限制的微妙感。铃——!床头桌上的电子闹钟准点响起,打破了单人卧室的寂静。伊梦探出手去,只是手距离电子闹钟还有一定距离,他又顿住了,意识犹如静电试图从大脑往外延伸出去。在这瞬间。伊梦觉得,自己就要和电子闹钟维系起某种联系。这种入侵掌控电子设备的智能微妙感,犹如灵光一闪而过,很快便消失了。伊梦最终没能成功,还是继续拍落手掌,将电子闹钟关掉。不过,伊梦知道那不是错觉。只差一点。伊梦认知到了,自己只差一点。突破当下的临界瓶颈,他所持有的人工智能特性,将会彻底迎来蜕变!……距联邦高考还剩下最后三天。伊梦换上校服,没有流露出什么异样,一如既往的作为普通高中生前往学校。只是,前往学校的路上。伊梦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劲,他感觉到有人在暗中观察自己,还不止一个人……发生什么事情了么?伊梦眉头微皱,他出门前就确认过了,自己外形和往常没什么两样。之前的剑化身特性,指甲锋利和头发硬化等等也在前天得到了控制。除了由于剑化身特性变成银色的头发,伊梦之前还特地买了染发剂,在银发上再度染了一层不自然的银色。而最近在学校里的表现,伊梦自认作为一个学习摆烂的普通学生,也没引人瞩目的地方。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伊梦不动声色,和平常一样在路上解决早餐,直接前往学校。而就在他踏足高中学校门口的刹那。学校内外,许多在校学生看到他之后,都立马远远避开了,就像在躲避着某种可怕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