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一啸神色暮然,闷声道:“别提他们还好点,一提到他们,我这心里的气就打一处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寒怜月咎由自取,若非他厚此薄彼,处处为难于我,偏袒于其他十几位师兄弟,我又岂会做出如此欺师灭祖之事?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寒怜月青蛙钻蛇洞——自寻死路,我真恨不得拔她的皮,抽她的筋。终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天道轮回,她还是死在了她亲手传于我的催心掌下。在我们阳九百六十几位师兄弟之中,独我受尽了她的凌辱与鄙视,反正不管怎么说,他们个个都是罪有应得,罪该万死!”
他的情绪已随着他的话语变得越发的激动,一触即发的恶性,让人不寒而栗,加之他有些走火入魔的神态,看起来活像一头即要发飙的猛虎。
见此情形,余人也都同出兵刃,蓄势待发。以防这头发疯的“猛兽”,会再次对人群发起攻击。
穿封狂深怕他再伤害到身边的任何一个人,早已防备有加,单剑攥手,斗志昂扬,实有一触即发的气势。
他微微扭头,望向躺在宁云霄怀里奄奄一息的宁乂,心里不由得一阵绞痛,便对着宁云霄低声说道:“赶紧带宁乂姑娘找个隐蔽的地方疗伤,看她伤得不轻!”
宁云霄泪流满面,一语未发,抱着受伤的宁乂,便一跃向后山飞奔而去。也不知道在他心里,现在是什么滋味?
鄢一啸见宁氏父女二人离开,当即大喝一声:“姓宁的,哪里逃?”
一个纵跃,便欲尾随而去。
穿封狂早已看透了鄢一啸的动机,见其意欲追赶宁氏父女,随即独臂一挥,手中长剑,已然发出一道无形的剑气,扑向了鄢一啸的面门。
鄢一啸欲起身去追赶宁氏父女,哪知身子未起,飘散的白发,突感被一阵无形的剑气撩起,即知穿封狂的剑气非同一般,可不容小觑,旋即身子一晃,已将手中铁杖舞成一道风车,挡住了穿封狂的剑气之后,怒吼一声道:“穿封小儿,且看招!”
别看他老态龙钟,招式转换仅就半秒之间,肉眼根本无法看清他的动作,就在一晃之余,他的身子已如旋风一般从高耸的石尖上一纵而落,一柄铁杖,带着“呼呼”呼啸,已然幻化成了一片杖影,向着穿封狂所站方位一扑而至,顿时将穿封狂围在了一片杖影之中!
穿封狂一生所学,虽然杂乱,可都是名师精髓,即便面对鄢一啸如此致命的攻击,也是毫无畏惧。
只见他从容淡定,将手中长剑舞成一片剑花,顿时便和鄢一啸打成一团,难解难分!
穿封逸见兄长和十恶不赦的鄢一啸打成一团,顿时一扬手中长鞭,便欲上前助兄长一臂之力。
怎料老奸巨猾的祁善见穿封狂和鄢一啸相互牵制,顿时便起了歪心思,对着穿封逸吼道:“羽化公主,今天这道你是让与不让?”
穿封逸顿时收住长鞭,面色一沉,厉声回道:“尔等夺宝之心,居心叵测,我是绝对不会让你们得逞的!”
的音方落。
突闻玉常青怒声喝道:“他们既然如此不识好歹,那就没必要留什么情面了,都给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