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彦说的有理,老夫也在等待景升给我个台阶!”
“还有一事,孙坚有一手下名黄盖,也是我黄家之人,虽误入歧途,但是念其父亲情分,此事想德珪去为他求情!”
蔡讽一听当然明白,算起来,黄盖的爷爷与黄承彦的爷爷都是堂兄弟,想必黄承彦在此事早有准备了。
“嗯,此事我替德珪应允了。”
这点事情,蔡讽清楚,刘表不会为难,顶多是多关押黄盖几天,性命无忧,既然误入歧途,受点苦也是应该的。
“叔父,刘琮来蔡洲了!”
“慌慌忙忙,成何体统!”
蔡讽看了一眼蔡瓒,有些不悦,蔡瓒慌慌忙忙的跑过来汇报,刘琮来了就来了,即便是刘表来了也不应该如此慌乱。
“叔父,二公子负荆请罪,如今不少人在围观!”
“什么!你干什么吃的,还不去请过来!德珪,赶紧去请二公子!”
蔡讽也是吃惊了,负荆请罪,这可不是一般的台阶了,刘琮此时也是疼啊,这可不是电视上的荆条,光秃秃的,荆条有刺。
负荆请罪,荆条上的刺扎在背上,都流了不少血,刘琮裸着上身,背负荆条前行,不仅仅是蔡家,还有不少襄阳其他世家的人围观。
“二公子这是何意?蔡家受不起!”
蔡瑁随蔡瓒匆匆忙忙的出来,刘琮看着蔡瑁,也是作揖鞠躬,背上又是一阵疼痛,蔡瑁也有些担心。
“之前琮提议送还孙坚尸首,未曾考虑蔡家感受,颜面,深感抱歉,特来请罪!”
“二公子,受不得,来人,还不帮二公子取下荆条!”
既然蔡瑁都出来了,刘琮当然也不拿捏了,效果已经达到了,再拿捏下去就是反效果了,蔡家的医生和仆人都过来帮忙小心翼翼的取下荆条。
“二公子,请入府内!”
“二公子,老夫有罪,让二公子遭了此罪,蔡家有罪!”
“是琮年幼不懂事,琮可不敢当老大人一拜!否则家父还不得将我抽皮剥筋了!”
刘琮赶紧侧过身子去扶着蔡讽的双手,刘琮可是受不起蔡讽这作揖,刘表纳妾蔡氏,蔡讽就是刘表的长辈了,加上其年龄摆在那。
“早就听闻二公子乃人中龙凤,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请入内。”
刘琮在蔡家停留了半日,几人逢场作戏,各自吹捧,宾主尽欢,刘琮走后,蔡讽还是叹了口气。
“看到没,德珪,现在轮到你主动去要求景升将孙坚尸首送回去了!景升生了个好儿子啊!”
蔡讽看了看自己的儿子,三十多岁了,还比不上人十多岁的孩子,如今这台阶是襄阳人尽皆知,主动权已经在刘表手上了。
“明日孩儿便主动去说此事!”
“蠢货,还等什么明天,今日便去,顺便将承彦所说的事情一并处理了!”
“是。”
“啊!”
刘琮回到军营之后再也装不住了,刘郃,廖淳在一旁为其涂药,包扎,刘琮了不敢这个样子回家,要不然陈氏看到了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荀攸也在一旁窃笑,这才像个十三岁的孩子。
“军师,蒋钦他们都安好了吗?水军可以在襄阳招募一些一并训练,此次我军立功不少,父亲会破格任命我为襄阳都尉!你们这次主要还是封赏,职位的变动不会有多少!”
“明白了。”
“鸡鸭猪都准备好了?营中的庆功宴该办还是要办,但是操练不可荒废,哎哟,疼死我了!刘郃,你轻点!”
荀攸是一边应道,一边看着刘琮也有些好笑,一边吩咐着公务,一边喊疼,估计也是古今第一人了。
“琮弟,没事吧,让为兄看看,啪!”
“混蛋刘虎,你是不是故意的,下次我一定公报私仇将你关小黑屋了!”
刘虎着糙汉子一掌下来,疼的刘琮直咧嘴,瞬间就炸毛了。
“琮弟,过来是有一个事情,之前你不是应允我的部队,如今小学里面有不少被我操练过,如王杰等,都已经加入到部队了,之前孙坚的事情没和你说,如今是时候了。”
“军师,麻烦你了!”
对于王杰这些刘琮从小收留的孤儿,如今有二十多个来了军营,他们都已经是十三四岁了,但是入了军营,刘琮也要安排好,之前是准备自己教导其文化理论课。
但是如今被动受伤了,只能暂时委托荀攸了,荀攸则苦笑一下,事情真的太多了,有些忙不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