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真是会把他往好处想啊!难怪一面同他纠缠,一面又想尽了法子离了他去!
心里又是生气又是心疼,不管怎么想得,总归这人对他的心意是真的,错不了了!既然对他的心意没错,他是说什么都不能放她走了,就绑她在身边,让她给他生儿育女,陪他到天荒地老!
伸手将泥里扒出来的人搂紧了怀里,他喃喃道:“真是笨透了!”
......
只是第二日一早,灶上的饭都做好了,却仍是不见她醒来,袁松越替她算了算,竟是整整昏睡了一天一夜。
袁松越坐不住了,请了卫玥来看。卫玥替薛云卉诊了脉,翻了眼皮,往后颈还扎了几针,就是不见她醒,只她这浑身就没有一处不妥的,看得卫玥疑惑得一头疙瘩。
卫玥突然觉得自己在太医院太坐井观天了,先有瑞平侯奇迹般地好了时疫,连肩上都以迅雷的速度痊愈了,后又有这位道姑昏睡不醒,连祖传的扎针都不起效用,偏她一切脉象平稳,不似有病。这样的情形,便是他叔父来了,恐也说不出一二三来。
卫玥摇头,琢磨了半晌,道:“或可药浴一试。”
他说完,刷刷开了方子,倒也没忘了瑞平侯,又替他诊了一遍脉。
“下官这两日可真是见识了,侯爷这病,竟是好利索了!”
袁松越也愕然,“太医不是说两三日才得好,这才一日?”
卫玥说是,“下官没想到侯爷真如吃了灵丹妙药一样,好得太快了!”
病好了总是好事,卫玥也在此耽搁好几日了,这便道下晌要回京复命。袁松越万千谢他,卫玥又嘱咐了两句休养之类,还道:“那药浴对侯爷,也是适宜的。再者,那位道长,下官觉得情形尚好,侯爷不必过分忧虑。”
袁松越自是应下不提,只是又守了泥里扒出来的人半日,见她仍是不醒,下晌便让人按卫玥的方子,备了药浴。
这一番备好,天都黑透,他吃了些饭,又给她勉强喂了些水,便使人搬了那桶药浴并热水到房里来,遣了人去,将她抱到了里间。
总归早已有了夫妻之实,况这个人对他什么心意,如今已是再清楚不过,早晚是要做夫妻的。袁松越也不犹豫,将她抱坐在他腿上,动手解了她领口洗得发黄的中衣。
“怎么不晓得给自己制件新衣,只想着你哥哥与阿荞?”
他不乐地说了她一句,替她解了这一层,立时露出了白色裹布。那裹布勒得可不算轻,他晓得她时不时便要伴了男儿身,因而总是裹得紧的。他三下五除二地替她解了,有什么离了这一层布,立时弹了出来。
袁松越目光扫过,眸色暗了一下,抬手抚上勒痕,轻声道:“以后都不许勒了......”
就这么看了两眼,身下有些燥热。他轻叹一声,移开手又别开了眼去,清了一下嗓子,又将她那亵裤褪了。他自己简单得很,早已三两下褪了干净,抱起她往浴桶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