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过来,原本就准备连主人一块打了。
要怪就怪他的手下不长眼,连沈归的三美都敢调戏,只调戏一个都罪该万死,何况是三美一起。
锅盖听他手下的猴子讲过体育场发生的事情,不开眼的猴子竟想着让锅盖替他报仇。
锅盖不久前娶了第五个老婆,新婚燕尔,与沈归也算是同道中人。
唯一的区别是,他喜新厌旧,沈归喜新不厌旧。
他忙着床帏之事,就把得罪这位大魔头的事情给忘了。
锅盖先开口道:“沈兄弟,咱两就算有什么恩怨,也不该冲到我家里来吧。”
沈归更喜欢先兵后礼,抬手就是一巴掌。
锅盖就地旋转了一会,摸着肿痛的脸颊,眼冒金星。
沈归开口道:“谁是你兄弟,你也配?给了你这么长时间,也没见你出门来找我啊,小爷这口气都快堵成了屁,今天不得不到你家给放了。”
牡丹见男人说话这么粗俗,道了句,讨厌,然后忍不住笑了。
锅盖回过神,狠狠地道:“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你就不担心进得来,出不去吗?”
说话的同时,他已从口袋摸出了手枪,并快速指向沈归的脑袋。
若不是明知道打不过,锅盖绝不会动家伙。
非到生死存亡关头,不能亮家伙,这是莫家村的规矩,还是三十出头的当家人锅盖亲口制定的规矩。
他以为对方会吓得跪地求饶,对方肯定连枪都没见过。
沈归头一偏,右手如受惊的蛇一般,迅即搭上了锅盖举枪的手腕,一甩一拧一折,枪离其手,他的手腕被折断。
在枪下落之时,沈归的左手稳稳地接住了。
锅盖的惨叫声响彻云霄。
他的新媳妇闻声走了出来,并吹响了脖子上的口哨。
安静的村内,立刻蠢蠢欲动。
沈归看了看手枪,随即用双手将钢制的枪拧成了铁疙瘩,然后随手扔在了锅盖的脚板上。
锅盖看着被洞穿的脚板,传来了第二次嘶吼声,开始满地打滚。
沈归轻声对牡丹道:“山雨欲来,你现在躲到他家的房间去,我不叫你,你不许出来。”
这一次,牡丹很听话,因为她不能成为累赘。
牡丹快步走到锅盖媳妇跟前,手掌按住了对方的咽喉,道:“跟我进去,男人的事情,女人别掺和。”
沈归对牡丹刮目相看,临危不乱不说,还有点小身手。
以她高大的身躯,即使手无缚鸡之力,就锅盖媳妇那娇小的样子,不吓尿就算不错了。
沈归此刻踩住了锅盖的脖子,道:“我这一脚下去,你可就玩完了,又是枪又是口哨的,你以为在打仗呢?”
锅盖忍着剧痛道:“沈爷,饶命啊,我那老婆不懂事,你别和她一般见识,你要是喜欢,你就拿去用吧,我不介意的。”
沈归朝他的嘴踢了一脚道:“可是我介意,呸,就你这睁眼瞎,能看上什么好货色。”
锅盖只感到嘴唇发麻,前排的牙齿碎了一地,口中再无一个把门的卫兵。
他捂着门洞大开的嘴,差点没昏死过去。
锅盖心如死灰,含糊不清地问道:“沈爷,你想要什么,你倒是说啊。”
说时迟那时快。
院子里突然冒出几十道精壮的身影,每人手中都拿着家伙,或刀或枪,还有拿鸟铳和弓箭的。
锅盖老婆那一声口哨,是集结的信号。
危机四伏,暗流涌动,莫家村深不可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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