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外,成安平反复夸赞黎葭的琴音。
“那位姑娘的琴音还真是动听,只是忘了问她芳名是什么了。”成安平感慨道。
司马成文冷冷道:“你一个大男人,没事儿打听一个姑娘家的名讳做什么!”
这个黎葭究竟是什么意思,既然已经委身于他,又怎么能出现在酒楼,还与安平说那么多的话。
看来他要找机会问一问,黎葭究竟是什么意思了。
成安平以为司马成文嫌弃随意夸赞第一次见面的人,因此也就闭口不再多说什么。
司马成文回府后,立刻派人偷偷去向黎葭传话,约她明日到茶楼一叙。
得到消息后的黎葭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
司马成文约她了,那就说明她这次的施压奏效了。
不管司马成文心里把她当成什么,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已经是事实。
黎葭赌的就是司马成文待她不是毫无感觉。
事实证明,她赌对了。
“阿紫,帮我准备一身素净些的衣裳。”黎葭抬手抚了抚发饰,漫不经心道。
阿紫一脸茫然,问道:“表姑娘想要什么样的?”
表姑娘平日里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