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马观花看完壁画的向安见聂明月的眼神顿在那里,也是奇怪的看向聂明月看着的地方。只见这一幅壁画画着的是大墓主人在某一处大山中的一处山洞中偶然得到一卷书籍。接着的下一幅壁画便是画着,大墓主人在此山洞中勤修苦练,甚至到最后竟然是引来雷电灌身!
向安目瞪口呆的看着壁画的内容,他觉得这大墓的主人一定是修炼练的脑子不正常了,竟然是要引来雷电劈自己,不是练疯了就是练傻了。
但聂明月却是没有对此嗤之以鼻,只是细细的查看着壁画的每一个细节。
百无聊赖的向安有心想要继续往前走下去,但又怕着大墓中难免有什么危险,只得在壁画的尽头等待着聂明月。
向安一边戒备着,一边等待着,但他却是无意中撇到,最后一副壁画中,大墓主人最后手持那卷书,盘坐在一方石台上,双目圆睁。也许是这壁画画的太过传神,从向安的角度看过去,这一双圆睁着的双目竟然是灼灼的看着他,让向安的后背泛起一丝凉气。
直到一幅幅看过来的聂明月挡住了壁画上的这道目光,向安方才是如梦初醒一般,暗骂了自己竟然被一副壁画吓了一跳。
聂明月看完全部的壁画后,定了一会儿神,像是在消化从壁画中得到的庞大信息一般。
“有什么问题吗?”向安问道。
聂明月深呼吸了一口气,“你知道这大墓的主人是谁吗?”
“是谁?”向安问道,但其实他并不在意这大墓的情况,否则他也不会只是粗略的看了几眼甬道内的壁画,他只是想知道前一天到底是谁袭击了他和聂明月,黑衣人是不是躲到了这大墓内,更重要的是那黑衣人为什么出现在那里,和坝草村的毁灭有没有关系。
“无法尊者听过吗?”聂明月抛出一个向安从未听闻过的名号。
“无法尊者?”向安翻遍了记忆确定自己不知道这么个人,“是谁?”
聂明月本以为向安会知道这个一千年前大闹修真界的狂狼人物,却没想到向安对此却是一无所知。“三千年前,无法尊者仿佛像是横空出世一般,击败修真界无数好手,就连当时正道的花雨宫、紫雾山庄、金阳岛三大门派掌门联手都无法压制,反倒是让无法尊者将这三个门派的藏书阁洗劫一空,三个门派无数的传世古籍都是丢失殆尽。”
“哦。”向安显然不是一个好听众,心不在焉的答了一声。
聂明月见向安这个样子,强压下心中的火气,“要知道这无法尊者仿佛是突然蹦出来一般,无门无派,行事更是不讲什么礼法规则,把整个修真界弄得乌烟瘴气。但是无法尊者修为过于高深,修真界都是一筹莫展。不过无法尊者最后一次出现就是在他狂妄的宣称要抢夺太乙门的传世玉璧,再后来这个人仿佛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没想到却是埋骨在此地。”
听到和太乙门有关,向安终于是有了些兴趣,“是被当时的掌门给打败了吗?”,在向安眼里,再狂妄的狂徒恐怕都不是太乙门的对手,他有这个自信。
“太乙门藏书阁里面说的是这样,无法尊者与当时太乙门的掌门古成子在大天峰战了一天一夜,最后被古成子一掌击中,远遁而去。”聂明月显然是没少看太乙门藏书阁的藏书。
“嗯,没有把这般狂徒当场绳之以法,真是可惜了。”向安不无遗憾的说道。
“但是这壁画上画的与太乙门藏书阁写的可是截然不同。”聂明月仿佛还在消化刚才得到的庞大信息,顿了一下才是说道,“这壁画上所讲,受了一掌的乃是古成子,而不是无法尊者。”
“什么?”在向安觉得这事颇为不可思议,“会不会是这个什么尊者,自己觉得没面子才在壁画上这么画的?他怎么厉害,要是打败了掌门,按你所说,怎么会不把那玉璧抢夺走?可是那玉璧不是在咱们太乙门好好的么。”
聂明月听了向安的分析,觉得向安说的也有一些道理,但是她并不像向安那样对太乙门有盲目的自信。她隐隐觉得恐怕这壁画上才是真的,毕竟那壁画上所画的是,无法尊者强闯入混沌秘境后,没有带走玉璧,而且在玉璧前进行了一番参阅。
“咱们继续往前走吧,这画也不一定都是真的。”向安觉得这壁画的真假对于查清坝草村的事情一点关系都没有,他现在只想查清到底是谁毁了坝草村。
聂明月从最后一副壁画收回自己的目光,带着满心的疑问跟着向安往前查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