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安惊呆了,这究竟是什么样的功力?眼前的一幕几乎颠覆了向安对于修炼的理解,原来世上竟然有这么高明的功法。
“安儿、茗儿,收拾一下,我带你们出去转转”言伯平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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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城最近很烦躁,令他魂牵梦萦的聂明月仍然对他忽冷忽热;自己的舅舅最近也像邪门了一样疯狂的对他进行“填鸭式”教学;就连全太乙门最舒坦的藏书阁“阁主”之位也被一个新来的乡下小子抢走了,这更是令他忿忿不平。
“嘿,师兄发什么呆呢?是不是又被师傅给训了?!”
“原来是卜师弟和冯师弟啊,怎么的太乙玄妙诀修炼有成了这是?敢在我面前放肆了”沈城斜眼瞥了一眼卜垣。
“哪有哪有,大师兄净说笑了”冯坎走过来右手一把搂住沈城说道,“这不是看大师兄最近闷闷不乐的样子,想给大师兄找点乐子么。”
“乐子?什么乐子,最近我舅舅管的紧,没法下山啊。”
“不下山也有乐子啊!”卜垣左手也搂住了沈城。
“你俩快得了,这方圆十里有什么乐子我能不知道?还用你俩来告诉我?”
“非也非也”卜垣故作神秘的说道,“大师兄你不是前段时间让我俩去找霜灵草被一乡下小子骗了么。”
“这事你还敢提?”沈城把嘴里含着的草吐出去,“我把那假冒的霜灵草给聂师妹拿过去,被周眉那小妮子在聂师妹面前好一顿调笑,没找你俩算账,你俩还主动提起来了,怎么的最近你小子道行见长啊!”
“大师兄莫怪,谁知道那霜灵草和霜阴草长得差不多呢,我俩也没在百草阁当过差,一时不查被那乡下小子给骗了,”卜垣不好意思的说道,“不过前两天我去藏书阁一看,那顶替了沈师兄的那个向什么来着?”
“好像叫向安”冯坎补充道。
“对对对,向安,那小子真是骗了我俩的那乡下小子,我和冯师弟仔细看了,就是那小子”
“真有这么巧的事情?”沈城疑问道“你俩没看错?”
“千真万确啊,我俩在藏书阁足足呆了一个时辰,确定了就是他!我转念一想这小子既顶了大师兄的差事,又让大师兄在聂师妹面其丢了面子,可不能轻饶了他!”
“是不能轻饶了那小子,那差事倒是无所谓,没了差事我还落的一身清闲,在聂师妹面前栽面儿这事得好好说道说道。”沈城思索了一下,“不过那小子可是刑罚长老的亲传弟子,最近这刑罚长老风头正紧,惹了他的弟子,说不定往后这日子可不好过啊......”
“哎~这话可不像大师兄说出来的话,这太乙门上下谁不知道大师兄可是掌门的亲外甥,这可是独一份儿”卜垣激将道,“刑罚长老怎么了,那也得听掌门的吧!冯师弟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
“对啊,大师兄!”冯坎附和道。
“趁此机会也让他知道知道,咱大师兄的王霸之气,知道这小一辈里到底谁说了算,看他还敢不敢抢咱们大师兄的差使。”卜垣似乎已经摩拳擦掌,准备一出之前的恶气。
“话是这么个话。”沈城显然是有些意动,“但是怎么教训他呢?像以前一样蒙上布袋打一顿?还是半夜使绊子?这是不是有些不妥,毕竟不看僧面看佛面,太过火了也不好交待呀。”
“他不是这藏书阁阁主吗?咱们就去故意把书都放反,然后再把那书架给他‘不小心’推倒几个,也够那小子吃一壶了吧,然后大师兄你再去掌门面前给他‘美言’几句,谅那刑罚长老也没法说什么。”
“是啊大师兄,你给我的两千两买草药的钱也都被那小子给骗走了!”冯坎十分心痛的说道,“这几日我都是吃糠咽菜啊,连山下的洪阳楼都吃不起了。”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这是五千两,”沈城豪爽的从怀中抽出一张银票递给冯坎,“走,咱们今天就先和那小子收点利息,让那小子知道知道,咱爷们的厉害!”沈城一拍腿,“走!”
还在藏书阁忙碌的向安还不知道有三位“大侠”正准备找他寻点乐子,由于上一任藏书阁主沈城的懒散,对藏书阁的几个小厮管教也不够,向安接手的藏书阁可谓是一个“烂摊子”,大部分书都不在原位放着,还有些书污损严重,急需修补,这可忙坏了向安这个不认字的乡下小子,幸亏这太乙门藏书阁每本书都有相应的编号,只要耐心理顺就可以,加之言茗在空闲时刻经常从迦洛峰跑下来帮忙,饶是如此也把向安累够呛,光光是为了笼络几个藏书阁小厮便是花了他五两银子,“幸好有上次从那两个冒充太乙门的蠢材骗到的二十两银子,不然我连这几个小厮都打发不了,这太乙门附近的物价也太贵了,区区一顿饭便花了我五两,以后我得省着点花了。”向安心里默默的念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