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氏东邻南坊,西近京都府,你们竟还敢围攻?!当真是找死!”上官若考虑的周全,围攻定是不成的。
再者说了,上官仞武艺同样高强,即使其落单,怕也需郭天同郭地二人联手,才可将其斩杀。
待苦思一番后,上官若下定决心,同众人说道:“就你们这些人,三日后随我一同赴京,待弄墨宴结束后,上官仞落单时,再动手!”
离开议堂后,上官若一刻也未耽搁,加快脚步,朝绿园中的小木屋赶去,只因他晓得姜禛在那儿。
还未进屋,远远的便可闻见姜禛的嚷嚷声:“这茶好不涩口!你们是怎么泡茶的?!”
其面前是两名盗匪,被郭天派来伺候姜禛的。
若讲开门撬锁他二人定是有一手的,可这泡茶他二人哪会呀。
赶忙跪去地上,求饶道:“哎呦喂!我的小姑奶奶呀!可算咱求您了!这泡茶……咱……咱是真不会呀!”
“哼!无用!”姜禛撅起个小嘴巴子,本想在嚷嚷几句的,却闻“咯吱”一声。
开门开了。
见来人是上官若,姜禛面儿上的怒意稍稍放缓,赶忙迎上前去,怨道:“上官若!你这家伙儿去哪儿了?!怎总总寻不见你?!”
“呵呵!方才我去议堂了,你当然寻不见我了。”再朝地上的两名盗匪招了招手,吩咐道:“你二人先下去吧。”
闻言,他二人大喜,赶忙应道:“是!”话罢,边一溜烟的跑没影了。
如今南天帮的一众盗匪皆知,姜禛可比他们的寨主难伺候多了。
若讲伺候寨主稍有差池,就会丢掉小命,那伺候候姜禛便是生不如死,唠唠叨叨耳朵都要聋了。
“议堂?!去议堂做甚?!莫不非……你要去劫道?!”姜禛使着一双大眼眸子望向上官若,好奇询道。
“呵呵,当然不是,我才干这类杀人越货的勾当。”待上官若讲自己的计划,一五一十尽数同她道出后。
果不其然,姜禛甚是惊诧。
单单张着个嘴巴子,许久都不见声,瞧着倒是怪有趣儿的。
“你当真?!”姜禛攥着双小拳头,尤为替上官若担心,上回刺杀失败,他二人皆九死一生,好容易才捡回条命,而今还去,若又失败了,怕是……
可上官若已是铁了心的,定要为芙儿报仇,不假思索道:“当真!上官仞!我必杀之!”
愁愁愁!
那怕姜禛嘴皮子再为利索,可还是劝不住他。
罢罢罢,芙儿也是为救自己而死的,她的仇,自己也需出力才是,纠结一番,终是回道:“那……成吧!我也去!”
狄慈尚在屋内准备着笔墨纸砚,再有三日,弄墨宴便该开始了。
狄妲还在一旁嚷嚷着:“郑哥哥呢?!怎这两日都没见着他?!”
“郑哥哥外出有事,还未回来。”狄慈扯谎道。
今儿个自打鸡鸣声起,狄慈便总总同陈译呆在一块儿,嘴上说的好听,总总说什么怕他着凉了,想跟在他身旁,为他添衣,可她心里头却不是这般想的。
坐在其身旁,眸光四处乱晃,可最后还是落回了他身上。
陈译不以为意,他所念所思所想,全是姜禛。
烦气,刚走了个姜禛,而今又来了个陈译,她这心呀,一刻也未安生过。
杂杂乱乱,慈这会儿走路也不看道了,尽在心里头瞎琢磨着呢。
同陈译一块儿走在廊道中,共赴春色,偶间小脚丫子打滑,便直直的朝陈译怀中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