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谢……多谢文王赏赐,贱婢谢过文王。”仕女受宠若惊道。
文王这边方才忙活完呢,姜禛那边亦是完工了,路台的字迹还是那般的顶好,赏心悦目,早是有了大家风范的。
身旁的姜禛倒是稀奇了些,一个劲儿地边书边嚷嚷:“木头!笨木头!”再瞅一眼这字,可是能把人惊死,毫无雅观不说,这每一个字的最后一笔,都是扯了一条长长的尾巴出来,莫不是咒书?!
“姜禛姑娘,那郎君究竟怎的你了?能惹你如此厌他?”路台见着姜禛所书的字,亦是不解的,倘若杀父之仇也不过如此了吧,瞧着字里行间的怨气,怕是要生吞活剥了他不可。
“他?!那木头就是惹着我了,不行嘛?!”姜禛并未抬眼望向路台,急而一个劲儿地咒骂着:“骗子,浪子,木头。”诸如此类的话儿。
待到众人书墨完毕,既是共赏之时,亦是评选之时。
文王似也来了趣子,冲陈译等人招了招手,示意让他们一同评赏。
一册册书卷被呈了上来,珺如倒是瞧着新鲜,这儿望望,那儿瞧瞧,不时亦会伸手沾沾纸上的墨迹,一个回身便是点在了四郎的面儿上。
“哈哈,四哥哥你的脸儿可花了呢。”珺如打趣道。
“珺如你!唉,你可消停会儿吧。”言罢,便是一个劲儿地擦拭去面颊上的墨点,墨汁本只是一点,现在倒好了,全是晕开了,倘若额首之上再挂个月牙,那便是包公了。
下方的众人皆在候着,愿自己的书墨能入文王的眼,只有姜禛所思不同,自己那木头为何与文王如此的亲近?不单如此,那木头的旁亲,他们与文王的关系,也似不一般的,他,到底做何身份呢?
姜禛尚在思量着呢,正位上的文王却是发话了:“各位的书墨本王皆是过目了,但好坏与否,可不单单是本王说了算,还有他们,将与本王一同评赏。”
文王的身旁,眼下正坐有四人,即是四郎,燕无桃,珺如,陈译四人了,众人皆是不得而知的,这四位能落座文王身旁,又会是何来头呢?
“姜禛丫头的书墨最为顶好了!”珺如率先开口道,不会儿便是将她的书字高高的,举在了手中,好一顿地炫耀给陈译看。
“六哥哥,你瞧瞧你,都把那丫头惹成什么样了呀。”珺如一个劲儿地嘲弄着陈译,今儿个夜里就属她最欢畅了。
“四哥哥你呢?你喜好哪个?”珺如又是问向了四郎。
“我吗?我寻思下……便是那少年的打油诗吧。”四郎回道。
“四哥哥你说什么呢?!那家伙的破诗哪里好了?!”但闻有人提及嵇乐语,燕无桃便是没的好脸儿,巴不得将他贬的一无是处不可。
“那桃妹妹认为呢?”珺如询道。
燕无桃闻言探手而出,在这书卷堆积的小山中寻觅着,不会儿便是举着一册书卷说道:“这个,这个不错。”
她手中所拿的乃是路台的诗,到底是另有目的的,那姜禛她自是不待见的,而那嵇乐语她更是厌的慌,也罢也罢,便只剩这路台的诗句了。
“那三哥哥你呢?”珺如活泼的似个孩提一般,忙不歇地询道。
“这首。”文王并未看向珺如,而是自顾自的将书案前的书卷拿起,这乃是他领着怀中的仕女,一同书写而出的。
“这是何人所书的呀?怎的方才未瞧见到呢?”珺如接过了文王递来的书卷,瞧着可是眼生的很,方才自己可都一一过目了,却是未曾见过这诗。
文王轻抚着怀中仕女的下颌,将她的小脑袋抬了起来,而后说道:“这是她所书的。”
诚惶诚恐,诚惶诚恐呀,怀中的仕女好一顿地呆愣,眼眸直勾勾地侧望向文王,仿徨之下竟是未做言语,自己到底有何好的?不配,不配,惭愧,惭愧,仕女如此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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