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匪首又是一个大嘴巴子抽过去。
“媽的,这里就我们一伙强盗,和你一个捕快。不是你,难道是这棵歪脖子树在说话?”
貌似很有道理。
李甲哭丧着脸,无力反驳。
他也不知道是谁在说话,只好把这个锅背起来了。
谭玉树也很无语,这匪首的智商还不如鹉二呀,怎么当上强盗头子的?
这老大的位置,是猜拳赢来的吧?还是贿赂了小土匪?
匪首撕开了李甲胸前的衣服,抽出短刀,就要将他开膛破肚,为兄弟报仇。
“呼呼……”
谭玉树也懒得废话,直接催动了妖风邪气,扑向强盗头子。
他不想救李甲,但是也不想李甲死在这里。
万一李甲死在这里没人收尸,几天以后,一定是尸臭熏天。
岂不是大煞风景?
所以,谭玉树打算先下手为强,将李甲和这一干土匪,全部弄成半身不遂。
半身不遂,还有半身可遂。
这样的话,他们可以自己爬走,免得死在这里,坏了这里的空气。
嗖!
一缕细细的妖风,从树洞里窜出,顺着树干转了一圈,吹在强盗头子持刀的手腕上。
当啷!
强盗头子一哆嗦,手里短刀落地。
“卧槽,怎么这么……冷!?”
强盗头子一激灵,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蜷曲抽搐、不断颤抖的手:“我的手……怎么忽然鸡爪疯了?”
嗖!
妖风继续向前,灌进了强盗头子的嘴里!
扑通一声。
匪首倒地,口吐白沫,整个身体都抽搐起来。
“老大,大王!”
小土匪们一呆,急忙冲上前,手忙脚乱,对着匪首的人中一顿猛掐,口中胡乱大叫:“大王你怎么了?大王!”
匪首歪了半边脸,口水从嘴角流下,含糊不清地说道:“有鬼,有鬼……李甲会妖法……快杀了他!”
小土匪们反应过来,急忙抄起家伙,劈向李甲。
呼呼……嗖!
谭玉树继续催动妖风邪气,又撂倒了两个土匪。
“卧槽,李甲的妖法这么厉害?”剩下的土匪们不敢再动,惊骇不已。
李甲也搞不清楚怎么回事。
但是他知道眼前形势对自己有利,眼珠一转,浑水摸鱼狐假虎威,大叫道:
“我有仙法在身,刀枪不入,你们这些土匪赶紧放了我,否则,我让你们全部半身不遂,躺在地上!”
话音刚落,谭玉树又催动一道妖风。
这次,妖风是扑向李甲的。
妖风吹过,李甲身上的绳索断裂,寸寸如灰。
然后,李甲嘴巴一歪,也扑通一声栽倒在地。
脸部着陆,顿时鼻血长流。
上次的飞叶妖刀杀了土匪,却让李甲装了逼领了赏银。
今天,谭玉树绝不惯着李甲!
强盗们更是惊骇,各自后退几步,手足无措。
谭玉树嘿嘿一笑:“我装逼的时候,谁都不许装逼!李甲,你也是江湖老油条了,怎么这么不懂事呢?”
李甲已经半身不遂了,嘴巴还在啃泥,无法回答。
那几个好手好脚的强盗更是惊骇,举着兵器四处查看,口中纷纷大骂:
“谁在说话?谁在装逼?给老子滚出来,老子要把你砍成肉泥!”
“太岁山好汉全伙在此,谁敢装逼,给我滚出来!?”
“天大地大,太岁山最大,敢在我们面前装逼,都得死!”
强盗们心中惊惧,却死鸭子嘴硬,说大话给自己壮胆。
谭玉树正要骂两句,却忽然闭嘴。
因为他看见,一个白胡子老者,穿着道服,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强盗们的身后!
刚才谭玉树忙着装逼,也没看见老道是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