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呯!”
木棍中间瞬间炸裂。
“哎呦!”
张良听到耳边九叔熟悉的声音,“糟了,那两个混小子。”
“好啊,打师傅!”
张良刚出来便看到秋生手拿着断裂的木棍,把那个布有尖锐木刺的半截木棍塞进文才手中。撩起袖子,转身就跑。
九叔脑袋眩晕的依靠在门上,弯曲着身子,满脸痛苦的一手抱着头,一手指的文采。
文才看着九叔手指点着自己,吓的胆战心惊。他扭头看着九叔手抱着头,头低向地上没有看到自己,大松了口气。
眼睛快速转动,灵光一现,竟然把手中的棍交给了九叔,扭头仓促地向大门外跑去,追着秋生。
“喂!你不管我啦!”文才现在手冒虚汗,已经不敢想象接下来自己的后果。
“哎呀!祸是你闯出来的,谁让你先拿墨斗弹我。”
秋生一言甩掉所有责任,手中快速的划开火柴,点燃一把线香。仓促之间差点把火柴弄断,他现在只想着快点离开,再晚恐怕就死定了。
“喂!别走了,这么晚走容易见鬼呀!”文才走近,愁眉苦脸地劝说秋生。
秋生看着靠近的文才,一转身,手中点燃的线香带着高温和没灭的余火差点烧到文才,吓得文才慌忙退了一步。
“哎呀!现在这种情形,我情愿见到鬼都不愿意见到师傅!”秋生吹灭火,把一把香插在二八大杠上。民国的自行车。
文才想到秋生离开晚上自己一个人扛下所有,瞬间被吓得呆若木鸡愣愣的,愣愣的看着秋生,眼神充满了可怜,哀求之色。
秋生全当没有看到,无情的扭头就要上车。
此时的屋内,张良扶起有点晕头转向九叔,担忧的问道,“师傅!我先扶你坐着,先看看有没有伤口。”
九叔站直身体,又依靠着张良挥手,看的手中的婴儿手臂粗的木棍,心中倒抽凉气:“无事,刚才你看到是哪个混蛋干的没。”
“秋生。”张良瞬间无情地,把秋生出卖了。
“好啊!刚刚我只不过说了他一句做事不要有怨气,他倒是痛快,直接把所有怨气撒出来了。”
“文才好像也有份。”张良想着刚才文才蠢笨的样子,幸灾乐祸的又补了一刀。
“好啊,两个小兔崽子合伙造反。”九叔咬着后槽牙,握着木棍的手青筋跳动。
他其实不是气两个小兔崽子捣蛋,他们两个从小到大闯的祸并不少。九叔主要是因为被两个徒弟打了,面子一时挂不住。
“他们两个呢!”九叔目露凶光,暗含杀气。
“就在门口,我带你去。”
张良心中暗爽,“就说过,你以后会发现我有多仗义的。可是有些人呐,总是不信,寒了师弟的心,这可不能怪师弟不仗义了。”
扶着九叔向门外走去。
来到门口,九叔正好听到秋生的话,挑起了眉头,咬着牙低沉地说道:“好啊,不知悔改,说师傅比鬼可怕。”
张良一边不动声色,心中却是暗乐,扶着九叔,心中有些许期待,快走两步来到门前。
“咦,不妙,是师傅的声音。”
秋生话音刚落,一个高抬腿骑着洋车,生生把两个橡胶轮,骑成了风火轮。速度快如夏风,带起几片落叶,头也不回地消失在夜幕之中。
张良出门看着秋还去的背影,心中暗道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