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眼看来时,身上的色彩是那样的分明,黑与白都带着一股鲜艳,比任何一种热烈的颜色都要夺目。
在这晦暗、陈旧的一景中是这么的格格不入。
恍惚中,贝希摩斯想起他从前曾在父亲珍藏的东西里翻找到的一副画,一副仕女图。
那已经是久远以前的事情,如今的贝希摩斯觉得自己幼年那时疯狂的对一副画迷惑是很荒唐的事情。
可如今看来,他与幼年相比,并没有改变什么。
因为如今看来,他依旧会被与那幅仕女图相差无几的少女迷惑。
“啊……”
最顶层的这里被一个微小秘境所包裹,虽然她轻松且没有受到任何阻拦的进来了。
颜挽指尖抹过软嫩的脸,但她的伪装术在进来的一瞬间被卸除了。
毫无防备的展露出内里的人类模样。
眼前这位手中利刃出鞘的人赫然是贝希摩斯,颜挽往前走了几步,好让身后的利维坦也跟着进来。
在大狮子的全貌被他纳入眼底之后,贝希摩斯抓紧了手中武器,本就冷厉的眉眼愈发显的凛冽,充满戾气。
在如今这个情况下,任何进入他的领地进入城堡的人,他都会牢记于心。
利维坦身为精神安抚师带来的同伴,更是在关注重点。
他认出了利维坦,也就猜测出了那位让他失神的少女为何人。
虽悲天悯人有一副好心肠却本领不足,仅胜在安稳不会出岔子,可现在看来,他看错了。
贝希摩斯无法理解这个由父亲亲手布置的后手为何会将外人放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