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克回到了樵夫旅馆中,将艾尔伯特从婴儿车中抱了出来。
隐隐约约间闻到了一股臭味,柯克隔着裤子摸了摸艾尔伯特的股,发现有些湿。
“咦~坏蛋,为什么不呢?”
柯克皱起了眉头,轻骂道。
艾尔伯特眼神有些空洞,似乎并不知道自己的裤裆里脏兮兮的。
柯克将艾尔伯特抱到了卫生间里,顺便给艾尔伯特洗了个澡。
洗澡的过程中艾尔伯特没有像以往一样激动地玩水,将水花溅到到处都是,而是乖巧地任由柯克冲刷自己的体。
艾尔伯特在思考,用他的脑袋瓜思考。
到底这些陆陆续续出现在自己脑袋中的名字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自己会看到遥远的星空和庞大的宇宙?
这个宇宙之间闪亮亮的星星到底都是怎么来的?
为什么星星中会传来目光,看着自己?
诸多的问题在艾尔伯特的脑袋瓜中浮现。
尽管先前被那个穿黄色的人看了两眼,自己滚尿流,但却没有任何的恐惧。
艾尔伯特用沾满了肥皂泡的手抓了抓脑袋,随后注意力便到了这些亮晶晶的泡泡上。
他快乐地笑了,
“泡泡!泡泡!”
柯克看着自己的孩子最近一直主动地在话,尽管只是一个个单词地蹦出来,但仍然感受到了一种实实在在的幸福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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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位于米兰的酒馆中
酒馆中并没有几个客人,侍应生趴在了角落的桌上休息,传出了阵阵的呼噜声。
酒保站在吧台后方擦着那些玻璃杯,并擦完了之后在灯光下照看,确定玻璃杯上没有任何的水迹或指纹后才将玻璃杯挂了起来。
酒馆的老板悠闲地坐在卡座上看着账本。
一个皮肤黝黑,穿黑色燕尾服的客人坐在了不远处的卡座上,轻轻地摇晃着杯中的红酒。
他似乎在等一个人。
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
一般大白等人都会选择在咖啡厅或者宴会厅这种地方,而这一位却穿着正装,点了一瓶红酒就静静地坐了一个上午。
“叮铃铃。”
酒吧的门被推开了。
一名全穿着黄色西服的男人走了进来。
那名黑穿着黑色燕尾服的男子露出了一个爽朗的笑容,并朝着进来的客人挥了挥手。
那一名上有着艺术家气息的男人看到黑人后径直地走了过去。
“嘿,坐吧。”
黑人露出了一口大白牙,笑嘻嘻地道。
“要不要来一杯?”
黑人自顾自地道,随后拿了一个高脚杯掉了三分之一给他面前坐下的男人。
老板抬头看了一眼两人似乎在正常交谈后便埋头继续工作,并不在意两饶交谈。
那名穿黄衣的男人别起了二郎腿,优雅地晃着高脚杯中的红酒。
放到嘴边品了一口,
“味道一般。”
“酒馆而已,你总不能要求他们跟你那些信徒一样给你上好的祭品。”
神秘黑人耸了耸肩,有些无奈地道。
“你还是那么喜欢穿黄色。”
“嗯,个人好。”
“见到了?”
“见到了。”
简单的对话却充满着令人震惊的信息量。
这两人默契地沉默了一阵,随后那个黑人笑了笑道,
“不要掺和太深,犹格会不高心。”
那穿黄衣的男子仿佛听到了一个荒谬的笑话,张扬地拍着大腿,发出了阵阵笑声,
“哈哈哈哈!”
酒馆的老板不悦地哼了一声,轻声地嘟囔道,
“现在的人怎么这么没素质啊?”
黑人回头向那老板投去了一个眼神,其中包含着可怜、怜悯和悲哀,却还有一丝幸灾乐祸。
黄衣的男子耳朵一动,闻言后更猖狂地笑了。
酒店老板拍了拍桌子,
“先生,请您保持安静。”
黄衣男子瞬间板起了脸,向黑人问道,
“我处理一下。”
黑人耸了耸肩,
“随你。不要弄脏地上就好,这个地方我还是喜欢的。
幽静,适合我这种矛盾的人来呆一会儿。”
黄衣男子向黑人投去了一个不屑的眼神,然后瞪了那个酒店老板一眼。
酒店老板似乎看到了一个庞大的生物在宇宙间游,怎么描述都无法去表达它的宏大。
这庞然大物是恐怖的极致,无论如何恐怖之物都无法达到它的万分之一。
酒店老板疯狂地抱住了自己的脑袋,并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剑
酒保和侍应生赶忙走到了疯狂的酒店老板旁,查看着老板发生的异样。
黑人友善地回头对着他们了一声,
“最好马上送他去医院,这是癫痫的症状。”
两人马上噢噢了一声,将老板抬了出去。
酒吧内随着员工的离开安静了下来。
黄衣男子轻蔑地笑了一声,
“泡泡会不高兴与我何干?他自己都无法破局。”
黑人无奈地捂着脸,
“他太古板了。”
“既然无法反抗,就好好观赏这一出好戏。
甚至,上台一起参与演出。
这是我的心态。”
黄衣男子冷静且严肃地道。
黑人板着脸看着一如既往疯疯癫癫的黄衣男子,竟然会严肃了起来。
“我差一点就忘了,你跟我一样玩,哈哈哈哈!”
黑人男子似乎绷不住自己的笑意,举起了手中的红酒杯,
“让我们为银之匙的成长,干杯!”
“干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