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染，雪染。”
这可吓坏了段昱珩，及时把她扶住，说了声“抱歉”，把她抱去了隔壁病房。
“染染怎么了？”席少薰见状一脸担忧。
段昱珩摇摇头，安慰道：“别担心，应该是太累了，待会我安排人给她做个检查。”
…………
清水湾，苏以茉整晚都没有睡好。第二天醒来，黑眼圈都出来了，整个人也显得无精打采。
洗漱好，简单用遮瑕遮住了黑眼圈，苏以茉下意识里不想让夜萧阳看到自己颓丧的一面。
刚从浴室出来，手机铃声就响了。
苏以茉还疑惑这么早谁会给自己打电话，拿起手机一看是自己的助理，小艾。
“茉茉姐，你今天下午还有个通告，不要忘了。”
苏以茉垂下眼皮，轻声道：“小艾，你帮我推了吧，这一周所有的工作都推了吧。”
“啊？茉茉姐，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嗯，有些私事。”
小艾知道她不想说，也没有多问，只是有些犹豫道：“明天上午要拍你下一部剧的定妆照，所有工作人员已经定好的时间，怕是不好推。”
苏以茉沉默了片刻，淡声道：“我会想办法。”
“……好。”
挂了电话，苏以茉接了杯温水，又从茶几下拿出一袋全麦的面包片。
盘腿坐在沙发上，一手抱着袋子，一手拿出一片面包啃了起来。
着实无味。
勉强吃了一片，苏以茉将袋子封口放到了茶几上，端起水杯喝了几口。
抬头看了眼餐桌墙上挂着的Hellokitty挂钟，才七点半，和夜萧阳约定好的时间是九点。
苏以茉抱膝坐着，眼神有些空洞，今天要去处理林妈的后事，这将是她最后一次见林妈了。
以后，又少了一个真心对她好的人。
朝霞透过落地窗照进屋子，将沙发上那抹孤独的影拉长。
…………
医院。
慕雪染醒来时已经是上午十点。
“染染你终于醒了。”席少薰声音有些沙哑，眼眶微红，显然是哭过了。
睡了一觉，慕雪染精神好多了，见席少薰这般，第一反应是帝九枭出事了。
边掀开被子下，边问道：“是不是帝九枭他……”
席少薰摇摇头，想到医生说的话：
“帝夫人是过度疲劳再加上精神太过紧绷才昏了过去，我们为她做了全面检查，发现她不仅有胃病，而且内脏器官曾因某种人为伤害被打出血，肋骨也有多处骨折，更严重的是小腹处受过伤，很有可能影响受孕。”
其实一开始医生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重复检查了一遍，结果都是一样的。
带着些哭腔道：“九哥没事了，”席少薰语气顿了顿，张口，言又止。
慕雪染松了口气，虽心有疑惑，但现在她满脑子都是帝九枭，并没有问她发生了什么，道：“我去看看他。”
段昱珩见她过来，关心道：“体没事吧？”
“没事了。”慕雪染扯出一抹笑。
段昱珩隐去眼中的复杂，道：“我们先出去，你和阿九说说话，或许可以唤醒他。”
慕雪染点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