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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思考与分享(11)

今天咱们接着聊“女权至上”与“女性物化的过程”。

都知道,自有人类社会以来,两性关系和家庭状况就一直是人类文明形态进化演变的坐标。

在人类社会的早期,农业产业的诞生以及与之相适应的农业文明,从根本上改变了以采集狩猎为生的氏族社会中那种男女平等的两性关系。

当男人从事犁地种田、挖渠灌溉这样繁重的体力劳动,而女人因生理原因而放弃对土地物产的控制,专事家务的时候,女人对男人的从属依赖关系便不可避免地被确定了下来。

从此~

女人成为男人的附庸、男人的玩物、男人的奴隶。

呃~

如果只这么简单的说一嘴,是不是很无趣?

那咱们就展开了细细聊!

(一下内容部分参考《顾衡好书榜》的内容,侵权删~)

今天咱们先从一本书说起,这本书就是加拿大历史学家伊丽莎白·阿伯特的《婚姻史》。

在这本《婚姻史》之前,她还写了《情妇史》和《独身史》。

那这三本凑在一起,算是男女关系的三部曲吧。

婚姻这个话题,男人也聊,也研究。但是男性视角的研究,总体来说是什么样呢?

打个比方吧,一聊,基本上就都聊成动物世界,聊成买卖了。

多年以来,婚姻一直被男人们理解为一种财产继承的制度。说得露骨点,一个男人用钱,买来另一个男人的女儿,通过对这个女儿的排他性独占,生出自己的种,以便完成财产继承。

但是这本书的作者阿伯特作为一个女性,她看待婚姻的视角,并不局限于财产、性和孩子,还关注更多的东西。

OK~

首先,咱说一说父权制度下的婚姻。

婚姻这东西,并不是一开始就有的。

咱们之前说过,在现代智人的祖爷爷祖奶奶们,冲出非洲那会,新生儿生下来,只知其母,不知其父。

这个“不知其父”,不仅仅是说因为群婚分不清谁是孩子的父亲,另一层意思是说,大家并不认为生孩子这事儿和男人有多大关系。

举个例子:人类学家马林诺夫斯基去美拉尼西亚群岛考察,跟那儿的土著说女人得和男人**才能生孩子,把他们笑坏了。

马林诺夫斯基就一遍一遍地解释,跟祥林嫂似的。

土著民看他实在是可怜,就退了一步,说“你们白种女人可能是有缺陷,没男人就不能生孩子。我们的女人不一样。她们在有雾气的早晨去海里洗澡,就能怀孕”。

在只知其母、不知其父的母系社会,财产是跟着妈妈和孩子走的。

男子成年后,腰上围块布,就离开氏族去外面找女人了。

这很像现在的男人离婚后净身出户,只能带走自己的内裤。

而到了父系社会,财产是子女从父亲那里继承。

这个规则导致了一个很严重的副作用。就是一个孩子生下来,谁是妈妈这个不会弄错,但是要弄清谁是爸爸,却必须要实行专偶制。

也就是,男人必须把女人从头到脚、从出生到死亡,整个管起来。

这样的一个制度,给女性带来了无尽的屈辱和苦难,把男人自己也折腾得够呛。

因为,在把女人视为一种必须进行排他性独占的资源之后,婚姻不仅仅意味着男人对女人的统治,同时也意味着一部分男人对另一部分男人的统治。

压迫、奴役和战争,也就随之而来了。

父权制的产生是文明进程中必然的一环吗?

大多数人同意这个观点。

但是也有人,尤其是女权主义学者,他们举的例子是克里特岛。

说这个“母系”文明比同时期的希腊大陆上的迈锡尼父系文明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之所以没留下来,是因为被男人破坏了。

这就好比当年翠花在村头开了个小卖店,生意挺好的。

结果二柱子来把小卖部霸占,改饭店了。

现在,二柱子的饭店生意兴隆是不假。但是你说如果让翠花继续开小卖店的话她肯定挣不到这么多钱,这个说法也是难以服人。

所以,美国著名人类学家理安·艾斯勒就把父权制称为人类文明进程中“骨碌碌滚到路边的一次意外”。

那么,生孩子需要男人女人**,这个事儿是怎么被发现的呢?

现在主流的说法是,大概公元前8000年左右,父亲的角色最先被游牧民族发现。

游牧嘛,地广人稀的,很少的人,领着很多的羊到处跑,一跑就是大半年。

这就产生了男女单独相处的机会。

于是男人们知道了两件事。

第一件事是:没有男人,女人生不了孩子;第二件事是,只有我一个男人守在身边的话,那这个女人生下来的孩子100%是我的种。

所以说“父亲”这个概念并不是一开始就被发现的。

父亲的身份被发现之后,对于一个男人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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