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金玉觉得不太好,只是肚子太饿了,还是不管不顾地吃起饭来,抬头看着俞晓花坐在那里不吃饭,就问她还有什么问题。
“我在等镇学一起吃饭。”
宋金玉和宋金贵吓了一跳,立即放下碗筷,抬头看去,只见镇学们都看向这边,惊恐地低下了头,等候教训。
镇学们都过来了,坐在木凳上,一起吃饭,只是吃得很少,不断地夹菜给他们吃,特别是看着俞晓花,越看越喜欢。
宋金玉哭了,说自己太自私了,不尊重镇学。
镇学们都笑了起来,和气地说:“你还小,自私是天性,不自私就是傻子了。何况让一个孩子大方起来,这是一件很残酷的事情。镇学们都不会责怪你的。”
俞晓花听后深深地看向宋金贵,没有想到他一点表示都没有,真是憨厚得恐怖!
宋金玉指着宋金贵对镇学说:“宋金贵是我一奶同胞的哥哥,病被师傅治好后,一直在家里种地,很少和人说话,也不懂礼数,心肠不坏,心里有爱,请镇学也不要责怪他!”
镇学们都笑了起来。
午饭后,俞晓花就开始数落起宋金贵了,宋金玉仰着脸看着他们斗气,皱着眉头,有点不懂。
宋金贵真的生气了,吃个中饭都不得安身,哪里来的规矩,烦死了,气愤地跑了。
俞晓花拉着宋金玉回到宿舍,看到还有六个女生都看着自己,就抬头笑了笑,帮助宋金玉收拾床上的物品,都是她自己随手乱放的,然后一起睡觉。
宋金玉原本不想睡觉的,但是又不能另类,那样会没有朋友,只能跟着俞晓花一起,睡在床上听着她们均匀的鼻息声,真是心烦,立即运行功法,堵住耳朵,隔绝了干扰,修炼起来。
上课的钟声响了起来,女生们都起床走了,包括俞晓花也走了,走得那么悄然,鬼鬼祟祟的。
所有人都坐在操场上等镇学过来上课,互相说笑着,特别热烈。
过来上课的是一位富态的中年女镇学,她扫视全场,立即笑了起来。
“俞晓花,你被天帝指令要重点培养,现在就是官员,属于镇学从官,俸禄五个金币,下课后找我领取。我们都希望你不要辜负天帝的期望,不仅要自己努力上进,也要带着同学们一起进步!”
听课的学生都惊得神情迥异,有人张着嘴巴,有人紧闭嘴巴,也有人咬破了嘴唇,还有人抬头望天。总之,没有人说话,眼神交流都没有。
“镇学,宋金玉睡觉还没有醒来,我们都不敢打扰她,现在,我能做什么?”俞晓花听出镇学责怪她没有叫醒宋金玉,立即起身解释了一番。
镇学原本就没有休息,一直关注着所有学生的动态,当看到俞晓花第一个轻手轻脚地起身,然后离开寝室,到操场边的树林里读书,也就是上午学习的笔记时,还是非常地点赞的,直到所有人都出来了,也没有叫醒宋金玉时,才觉得问题严重了。